“尸身有大量死后的擦伤,级又是死后过了好几刻钟以后才被斩下。这么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了。”
白若雪朝他点了一下头,接着说道:“梁子兴的房间不是案现场,成金良是死后才被人搬进房间的……等等!”
说到这里,白若雪突然现了有个不对的地方。
“之前有个人在问话的时候,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谁?”
白若雪说出了一个名字,并将那句话告诉了赵怀月。
“是他!?”
他听到这个名字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赞同道:“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他说的这句话就说得通了。”
“白姑娘,赵公子!”
从外面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郑都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若雪有些意外:“阿德把事都说出来了?”
“都招了!”
郑都头手里拿着供词喜笑颜开:“我从马婶家将那个叫冬芸的女娃带到衙门指认,结果她一眼就认出了阿德。我又唬了他两句,他便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们做下的那些龌鹾事都交待了出来。”
“太好了,终于能将这些人渣绳之以法了!”
听到这个消息,白若雪深感欣慰。
“对了,我还现了一件事,觉得应该和这次案件有关,所以拿过来给白姑娘看一下。”
说完,郑都头取出一本账簿递给白若雪。
“这是?”
“这是查抄成府时找到的,里面记载了这些年来成府的账目。你看这是去年的一笔账。”
白若雪看了一下郑都头指出的那一笔账,差点惊叫出来:“十月二十二日,支出纹银二百两,收款人是他!?”
“这样一来,他是本案凶手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能指证他是凶手的决定性证据,如果他硬是不肯承认,那我也拿他没办法。”
赵怀月来回踱步许久,忽然转身问道:“白姑娘,你可曾想过本案中的关键物品-香铃的那一对铃铛,凶手是从何得来的吗?”
“这……”
白若雪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