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心虚的说,“我周末的时候已经说过她了。”
沈国平说,“对一些人,如果说有用,她就不会做那种事。”
言外之意,何思为的手段还是太软了。
何思为虚心的听着,两人进了食堂,沈国平穿着一身军装,像个异类,可他本人并不拘束,落落大方的与何思为一起排队打饭。
只有一个饭盒,还是老规矩,盖子放馒头,下面的饭盒打菜,两个菜拼一盒。
吃饭的地方,王东已经找好了,何思为回头找的时候就看到他站起来高高的摆手。
这样一来,邢玉山和王东也和沈国平握手认识了一下,沈国平的话不多,人长的偏严肃,又是一身正气,王东今日格外老实,邢玉山看似和平时一样,却又不一样,对着沈国平喊哥,叫的很亲切。
饭后,沈国平走了,何思为送他到学校门口,分开时,沈国平让她有事给他打电话,说电话已经写在了刚刚的信封里。
房子的收据是在信封里装着的,回到寝室之后,何思为打开后,看到里面还有二十块钱。
加上之前黎建仁给她的,还有学校的九块钱补助,她现在手里的钱不到五十,也不少了。
将钱和房子收据收好,何思为正准备躺下眯一会儿,下午上课也精神,就看到钟云月走了过来。
何思为往床里移了移身子,钟云月坐了下来。
她小声说,“纪洪莉欺负你的事,辅导员知道了。”
何思为说,“我知道。”
沈营长说找过辅导员员,又说给她调寝室,所以说钟云月说这事时,她并没有惊讶。
钟云月说,“纪洪莉也挺可怜的。”
何思为疑惑的看着她,钟云月就说,“刚刚你没有回来,游书梅和我们说了纪洪莉的事,她在村里时嫁给一个知青,还生了一个女儿,知青返城后就失联了,所以她丈夫并没有死,纪洪莉要强,就说成是死了。”
何思为结合纪洪莉这一周来做的事,问,“抛弃她那个知青不会叫楚南吧?”
钟云月点头,“是的。”
何思为说,“同名的人很多,总不能叫一样的名字就是她丈夫啊。”
钟云月说,“所以说纪洪莉可怜就可怜在这,听说当时她受了很大刺激,有一段子这里不好使。”
钟云月指指脑袋。
何思为说,“难怪呢。”
就纪洪莉做的这事,确实不像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偏激。
钟云月张张嘴,“辅导员的意思是让纪洪莉搬出去住在校外。”
何思为嗯了一声,因为这是纪洪莉的事,何思为没有什么要表的意见,更没什么想说的,也就是听听罢了。
钟云月抿抿唇,“思为,你能不能找辅导员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