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排热还在峰顶,大家说话喜欢扯上女排。张桥知道她老公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的副总,手下几千打工妹,小秘凑一个女排无压力,好像这是当下堔镇企业高管邪恶的“福利”
。
女人说到这个程度,不啻于开出通行证,告诉你,把持不住无须把持。
张桥蠢蠢欲动了。
“我去港九那边很容易。”
汤晓红又加一码,地点都想好了。
我曹,够绝!
去港九那边无人认识,心理负担小,不用假装酒后乱色,大大方方幽会偷欢,被撞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张桥陷入旖旎幻想,或者说把持不住了。喘粗气喃喃道:“港九太远,来不及……”
眼睛扫向墙角的地铺。
鬼使神差,汤晓红也看向地铺,嗔道:“哼,你想就地正法呀?”
两人本就来电,目光乍一触碰,身体即刻粘在一起,倒向地铺。半晌,张桥艰难地抽离嘴巴说:“是你自投落网。”
有了通行证,就像后世车子装上etc,在高路入口只须稍稍减,即可加油进入。尔后,畅通无阻。
人人以为老板睡车间,谁也没敲门打扰“上高路开车”
。
一小时后,汤晓红穿戴整齐从卫生间出来,踢一脚地铺上的张桥说:“洗手间装修这么好,原来为了祸害良家妇女。”
“等等!”
张桥从钱夹取出两张钞票。
汤晓红胀红喝斥道:“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
张桥说:“因公缺席早操早会,不能扣你的奖金。”
“哈……”
汤晓红笑一声赶紧捂口,又是一脚踢过去。张桥倒向地铺,装死不动。
这一装死,很快变睡死。
醒来已过了十小时,张桥先是高兴后又恐慌。匆匆离开办公室,打车回家。从桂琳回来后,头一次睡上囫囵觉。前提条件竟然是“上高路开车”
?是福是祸,还是病情加重,他一点底没有。最让他不安在于,开车前后,中年大叔从头到尾缺席,像是后生仔的荷尔蒙主导,又像是两个属性同流合污。
为了睡觉,难道每天要找人上高?
夜里十点,张桥洗完澡坐在客厅里呆,电话响吓一跳。怀疑是汤晓红,又希望是汤晓红。电话铃快断才抓起,却听到妹妹张田的声音。
“怎么了,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