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诗词高下本就难以评定,还请陛下如同这酒一般,拿出一闻之便可定论的诗。”
宁淳因张昌泽的诗窝了一肚子气。
听了完颜宗泽的话,他也只能继续比试。
环视一圈,他问道,“谁可得一佳句来一比?”
不少韧下头,还有一些人暗暗沉吟。
只是对他们来,拿出一相当的诗或许可以。
但想到一明确越的诗词却很难。
即便上官云也一时犯了难。
完颜宗泽见状嗤笑一声,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道,“酒宴也差不多了,陛下可令众人散去,慢慢想,不过黑之前却要拿出诗来,无论怎么,这诗不过是张昌泽一人所得,若是梨园这么多青年才俊还要想个三五日,就不过去了。”
宁淳无话反驳,完颜宗泽的不是没有道理。
挥了挥手,他示意散席。
众人起身,宁安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准备回王府。
这会儿闲着,酒意又上来了,他只想睡觉,于是道,“父皇,儿臣回去了。”
“不着急,你母后也在,去见见她,若是困了,那边有帐篷休息。”
宁淳道。
因为宁安,他赢邻二场,至少此刻,他心里对这位嫡子不那么讨厌。
于是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太子,三皇子以及其他皇子俱都一阵醋意。
三年来,他们的父皇第一次对东海王如此和颜悦色。
尽管他们清楚东海王不可能再复立。
但东海王得到他们父皇哪怕一点宠爱,他们也心如刀割。
即便同为闲散王爷,他们也需要一个共同嘲讽的对象,不想让任何人过。
更有皇子拼命思索,想要拿出一卓越诗词,在宁淳面前露脸。
可越是着急,他们脑袋越是空空如也。
宁安没有理会其他人,应了声是便去找萧皇后了。
宴席散了,锦布拆除,萧皇后也在找宁安。
二人相见,萧皇后立刻把宁安拉去了自己的帐篷,一路上笑的嘴就没合拢过。
这次第二次比试因为宁安赢了,她可高兴坏了。
毫无疑问,这等于宁安立了大功。
否则大宁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就凭这个,她相信宁淳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得念着宁安的功劳。
事实也正如她猜测的,皇帝宁淳没有赶宁安回去,而是让他留下了参与诗会。
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