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翠兰看看铺锦,对叶光说:“这孩子,偶尔好那么一会儿,就这么一直昏睡,高烧。不停的说胡话,唤一个陌生的名字,叫天庆。一会儿,你去叫徐章师傅给看看?”
“昨天洪风来时,这孩子自己说好,我也不好意思,再添油加醋啊?”
陈叶光说。
“嘴笨,当孩子面不说,出去送还不知道说?”
翠兰说。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否则我哪敢乱言?”
陈叶光说。
“得了吧,就算蛔虫你都当不好?还有理。”
翠兰说。
“看窗外,说曹操曹操就到,徐章师傅来啦!”
叶光看着门外,说着出去接。
“徐章师傅一来,这小屋,顿时蓬荜生辉。快给孩子看看?”
翠兰急得说。
徐章点点头,看向还在沉睡的铺锦。
“疼吗?”
铺锦在梦里,听到天庆问她。
“不疼,天庆。啊!天庆你去哪?”
铺锦喊道。
当天庆突然在铺锦的梦里消失。铺锦挣扎得满头大汗,满脸憔悴的样子醒来,看到身边的徐章师傅。
“你还好吧?做梦了,梦到了公主啦。”
徐章看着醒来的铺锦,问。
“是啊!我一直做着一个怪梦。梦里我是一个又高又帅的天将,她是谁?我是谁?”
铺锦眼巴巴的看着徐章师傅问。
“那是你的前世,再痛,再难都已过去了,这人间肉身还小,你尽量不要多想。未来的日子还长,师傅会慢慢的告诉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才有精神快乐。”
徐章看着铺锦,一副急切想问的样子说。
“谢谢师傅,等铺锦伤好了,再向你讨教?”
铺锦笑着说。
“痛,只是个通往幸福的过程。休息时,别忘了补充营养。”
徐章师傅说。
“是啊!伤口结疤的时候,熬过去就好了。”
铺锦笑着说。
“她没事,一点一点就会好,但每天没事时,坐在她身边,帮她助力,坚持念佛,给她营造一种优美清净的环境。”
徐章师傅对铺锦父母说。
“念佛管什么用?谁也没看见。看见的有时都不好使,别提那看不见的了?”
翠兰听了徐章师傅的话念叨着。
“人的脑海,在优美的意境里,可以让脑细胞活跃起来,那样自然舒服,当然会影响全身,助力得好。它是经书,不是胡说,它有世间都走过,看透,领悟得道,并非妄语。如果不真实,谁会领悟到那么高的境界,用来无意。”
徐章师傅解释说。
“谢谢徐师傅!一起吃个晚饭吧?”
陈叶光摆好桌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