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求你,你放过它吧,就等于放过你自己……”
铺锦连气再心疼猪,动了胎气,在那里捂着肚子疼,往前挪着喊。
尽管如此,姜舟还是把大棍子抡圆,把气全都撒在猪身上。
等姜舟撒完气,猪的腿被打折了,他还在打,直到打累,把棍子打折成几截股,扔了。随后扭头,又去赌局了。
姜舟走后,习惯留下铺锦,让她感受到比孤独更可怕的是伤心,她看着自己唯一养的,最后一点精神寄托,哪怕只是一头猪。
可如今因为姜舟一回家之后,就像天降大难一般,走了留下难以想象的残局。
这时,留下独自面对眼前一切的铺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除了看那些他用过的冰锅冷灶,还有这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猪,浑身伤痕累累,躺在血泊中,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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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锦含着眼泪,目光凝重的,看着那头快要奄奄一息的猪。
当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近那头猪时,难过的蹲下,拿起小棍慢慢的蹭着那头猪身上。
她看着那头猪的目光,仿佛在诉说以往和那头猪,共度的日子。
只见那头猪,满心伤痛的眼神看着铺锦,然后轻轻“哼”
了一声,便流下一行热泪,她仿佛也会感知生命中的情感和生命中的爱,都是相通的。
铺锦看了看猪,觉得可怜,便又重新开始给猪做了猪食,放在猪嘴旁,可那头满身伤痕的猪,已然绝食,像是心意已领,却不愿再次触碰。
就这样,这头猪肚子里的这第二窝小猪,也没到日子就流产死去。就这样,铺锦眼睁睁的看着那头猪在痛苦的挣扎中死去。
猪死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回来的姜舟。这种寂寞无助的心情,往往是因为有些人存在于身边,而感到无所适从。
她好想汪瑞,憧憬过和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可面对眼前想起那头猪,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苦笑的她,摸摸自己肚子里无辜的孩子,泪流满面。
那晚姜舟,像以往回来了,看了看她,然后脱口而出。
“瞧你要死那出,不就是死了一头猪吗?你还要跟去是咋的呀?别浪费时间,抓紧看看哪还有银子,给我弄点,我好走。”
铺锦听了,没有回答。他见了在门口转了转,叹了一口气,然后进屋等她。
铺锦见他进屋,望望空凉,没有生气的院子,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感叹到猪能有情,人却尚且不能如此。
绝望,无言的她,一个人顶着月光,悄悄地去了藏东西的地方,顺着小路回了娘家。
一路上,她怕追过来,顺着这条难走的丛林路,往回赶,心里又急又气。
暗暗的想:“那好吃懒做之人,不会顺难走的路来找。多想日子要过就像个过的,不过就像个散的,这种不死不活的日子,咋活都无奈。”
铺锦走走,气得自言自语说:“为什么有时看人,都不如看一头猪开心。”
说着说着,铺锦一边急着走,偶尔一边回头看看。
在这漆黑的夜里,她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脚下不对劲,便低头看了一眼,现自己站在一个土包上。
借点月光的她,低头仔细一瞅,才现原来这是一座荒废的孤坟。
铺锦看了,又急忙从坟头上,退回去,规规矩矩地拜拜。
嘴里念念有词地说:“民女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还请您原谅。”
铺锦拜完,没有害怕,便绕开坟,又从新走去回娘家的路。
事后想起,也许她心中有些害怕的鬼,当觉得活人比死人更可怕时,便也不怕了?
万万没想到,刚才铺锦那一脚上坟头,却触动了对面那座山里住着的魔头杂烩它们。
这时,山里的小鬼癫癫的禀报着。
“禀报大王,有重大现,一直受地府护法保护的铺锦,今天触动了我们鬼池的神经。”
“真是本大王穷凶极恶时,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而且还是天界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青云。虽然她前世横扫千军,但我还是要趁人之危?”
魔头杂烩说完,两手举天,哄堂大笑。
“不知我们有没有突破口,可以吸她点精气,还原我们一些精气力量,还请大王指点一二?”
小鬼卑躬屈膝的围着大王转。
“蠢货,只能从她和那个孽共有的种下手,那还不配有护法,便好得手?”
魔头杂烩说着,目光透着阴森狠毒。
“好!小鬼这就去办。”
小鬼说完,屁颠屁颠的离开,去办事。
就在这时,连夜走了很远路的铺锦,突然感觉腹痛难忍,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