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仇恨的奴隶,我想做爱别人的人?自然就是一个充满爱的人?”
铺锦说着,低下了头擦着眼睛。
翠兰看了看她,望向窗外说:“是啊?都懂得,那过去的事,是该让它过去了?”
“哪怕自己再痛,我也要更多的人幸福。包括恨我的人?”
铺锦说。
“哪有你说得那么轻巧,这世间谁会理解你?就连口口声声说爱你的那个汪瑞,都未必理解?”
翠兰说。
“没人理解,也许顺其自然,就是最好的理解吧?理解与否,不想再想了,至少心里坦然,可以把心袒露给佛祖,问心无愧,不会儿活得那么累?”
铺锦说。
“那个汪瑞,你是怎么打算的?”
翠兰说。
“我不想让他伤他身边那么多人。他可以没有我,但他不可以没有父亲,前途。现在就是好担心他的病,不知怎么样啦?”
铺锦含泪说。
“与其在家里担心,不如偷偷地去看看,尽量别在打扰他了。他是个好孩子,只是你配不上他,咱没那个福份?”
翠兰低声的劝说。
“嗯!我懂?”
铺锦含泪的点头。
“你师傅哪天要去看他,是你偷偷去看他的机会?”
翠兰看着她说。
汪府这面,县令以前听跟踪护卫的那个杀手,跟他说过,那丫头一定会被他除掉。不出我所料,让汪瑞这小子去后,应该听说那丫头没了,质问我,和我闹,咋没动静呢?
这正纳闷的县令,问身边的护卫说:“我儿这臭小子,呆得这么消停,没惹什么祸吧?”
“怎么会呢!少爷那么听话。怎会惹祸,放心吧老爷?”
护卫低头瞒着说。
“那就好!放他出来见我?那个丫头,不也死了吗!就不用再担心了。让他好好去看看,好死了那份春心?”
县令大人说得悠然自得。
“可我!”
护卫说着犹豫了一下,又说:“我看少爷这几天有点生病。不知能不能起得来见您?”
护卫胆战心惊地说。
“怎么!那孬种一听说,那个丫头没了,就连看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要死一个。这可真是的,就跟他爹我能耐行,原来也只不过如此吗?行啊!让他大病一场也好,再重生这世道也无妨!我去休息了,你们勤照看着点?”
县令说完要离开。
“听说他有一个诗兄,叫洪风。他好像说过汪瑞是有女鬼附体。实在不行,哪天让他师傅来瞧瞧,帮他躯躯鬼啥的?”
护卫点头哈腰说。
县令听了,笑笑说:“随他吧!你看着办吧?看来,那个丫头做鬼还不放过他?没想到,还真挺厉害的,算她行,没白爱一回?”
“好!”
护卫答应着,看着县令扭头去休息。
徐章这面,在铺锦那里,得知汪瑞的事,心里也是万分难过。
问洪风:“你去看过汪瑞没?”
“看过了,那天你看完铺锦回来,我们就担心汪瑞,但没有惊动您,怕您又要担心。看您心事重重的,也没好意思说。”
洪风说着低下了头。
徐章师傅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望向远方。
“一直想看,无奈汪府戒备森严。汪瑞去梦里,王母娘娘一定会照看他的?”
徐章说。
“师弟替铺锦挨了一刀,好在没事。总算躲过一命,但一直昏迷。我这当师兄的也甚是挂念,于是用银子买通了那几位护卫,允许我们进出去看他?”
洪风说。
徐章听了,满含热泪,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望着夜空。伫立一会儿,回头说:“洪风,那我们明天就去看他吧?”
“好!”
洪风点头拜过说。
看着师傅伤感,洪风犹豫了一下说:“师傅,不必过于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徐章回头看看他,苦笑着说:“但愿吧?”
“师傅,您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