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啊,弟妹怎么样啊?”
“唉。。。起先没注意,等我丈人。。。咽气后,她就晕倒了,这才现她身上烫,把大家吓得一阵手忙脚乱的,请了大夫,说是一股急火再加上惊到了,唉”
韩婶儿叹气“唉。。。这事儿,搁谁都不好受。”
“韩叔,我想看看韩婶子”
“成,在西屋躺着呢”
君宁起身去西屋,韩婶儿也一起过去看看。
就见韩婶子双眼直的盯着房顶,脸颊有点凹陷,没有一点平日里的精气神。
“韩婶子?”
韩婶子眼珠子很缓慢的往君宁这边看过来,眼泪也跟着流出来,落进丝里。
韩婶儿(村长家的)鼻子微酸,劝道:“弟妹啊,别想了,总要继续过日子不是?小宝还那么小呢,你不怕吓着他?”
韩婶子(大山家的)也不说话,只眼泪不停的滚落。
君宁也不知道怎么劝,伸手给韩婶子擦眼泪,说道:“韩婶子,哭吧,痛快的哭。”
君宁这么一说,韩婶子像是得到支持一般,放声大哭
“啊,呜呜呜呜呜,我爹遭了大罪啊,呜呜呜,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呜呜呜呜,我没用啊。。。啊呜呜呜呜”
东屋的几人,听着西屋传来的哭声,也跟着抹眼泪。
大哭了一场,韩婶子觉得,心里压着的感觉轻了些,君宁倒了一碗水,加了一滴紫灵泉,韩婶子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又劝解了几句,君宁和韩婶儿在午饭前离开了。
过了两日,很多牛车马车的进了小溪村,村民们都好奇的看着一辆辆拉着盖房材料的牛车和看不到里边的马车。
“这是村里新来的那户人家?”
“应该是,往后山去了,哎,我听说是个大户人家的病弱少爷,来咱村儿养身子的。”
“你可拉倒吧,什么病弱少爷,听说是被家里分出来的不得宠的庶出少爷,好像家里是富商。”
几人就新来之人的身份,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周诚去外面看了会儿热闹,跑回来说:“姑娘,西边要开始盖房子了,来了很多牛车马车”
君宁懒懒的应了一声:“哦,动作挺快的”
周诚没事就出去到处转转,都赶上街(gai)溜子了,但也成了包打听,什么事都知道,也能打听到。
月中时,君宁让周叔去送了一坛一品鲜给常悦楼。
日子很快就进入到六月下旬,西边那户人家看着后山,盖了个二层小木楼,周诚在大门口能看到那处小楼,感慨姑娘也应该盖个二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