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都总算衬
无情人做对孤雏
暂时度过坎坷
苦海中不至独处至少互相依赖过
”
这是粤语歌,歌名叫孤雏。
原唱虽说是女声,但盛厌却唱得非常有韵味。他声音低沉悦耳,粤语音又标准,如同情人间的呢喃细语,轻轻扫过耳膜,留下缱绻涟漪。
宗想想已经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聆听。
颜北栀则是垂着眸,手上拿了块披萨,慢吞吞地咀嚼着。
等一曲终了,宗想想才小声感叹“好久没听到厌哥唱歌了。”
颜北栀敷衍地笑笑,“这样啊。”
宗想想“他这人其实很傲的,做什么都只凭自己的心情。我们都不怎么敢起哄他,生怕挨揍。”
颜北栀很捧场,点头,“真暴力。”
“”
宗想想沉默了一瞬。
那头,盛厌已经放下话筒,重新靠回阴影之中。
后面半个小时里,他都没再开过口。
颜北栀吃过披萨,又听宗想想说完她后面一个月的计划,便打算起身告辞。
宗想想讶然,“你不和我们一起跨年吗你要是不喜欢唱歌的话,我们可以去隔壁房间看电影呀或者打游戏不过这个我不太擅长,杭景比较厉害。”
颜北栀笑了笑,摇头,“不了。再晚回去没车了。”
从这里打车回家,加上夜宵费,得要小一百了。
她拍拍宗想想的肩膀,“想想,明年开学再见。想聊天的话可以微信。”
宗想想拗不过她,也无意叫人为难,只好点头,打算送她出去。
“不用送啦。”
说完,颜北栀推门离开。
宗想想尚未来得及坐下,远远地,听到盛厌喊了她一声。
“厌哥,什么事啊”
她揉了揉眼睛,走到盛厌那边。
盛厌没动,目光始终落在门口方向。片刻,才开口“你去送送她。”
“啊栀栀啊可是她说她不要送”
盛厌“她没戴围巾。你出去的时候把我的拿给她。别说是我给的。”
“”
宗想想抓抓头,“哦”
了一声,听话地走了。
剩下听完全程的杭景,目瞪口呆。
“老大,你是真的被下蛊了吗你还是我们的厌哥吗”
盛厌似笑非笑地睨他“出去打一盘”
外面就有台球桌。
杭景不想被虐,连连摆手,“大过年的,别折磨人啊不过,我说真的,这位虽然漂亮是漂亮,但也没有漂亮到这种地步吧”
言下之意,似乎不值得盛厌为此大费周章。
毕竟,他们这个圈子里,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啊。
杭景越说越觉得疑窦,“哥,真是见色起意吗就开学返校那天见一面,你就栽了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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