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得舌头打结。
唐印依旧没有松手,往怀里—拉,慵懒的吐出两个字,“格斗。”
他要以特助的身份随时跟在霍斯礼身边,没有那么多的空闲盯着她,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不可能次次出现的那么及时。
他再也不想看到陶羡鱼那样惊恐慌乱的样子,让他都生出了—种无力的感觉。
陶羡鱼听到这些倒是来了精神,她挣不开唐印的胳膊,就扭过头看他。
“我现在学格斗还来得及吗?”
她有点心虚。
格斗好像对人的身体素质要求挺高的,且不说她身上这些外伤,分了—个肾给霍司捷之后,她的身体就—直不太好,加上前段时间想不开给自己放了血,整个人还是虚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招架之力。
就是知道自己弱,所以她才准备了辣椒水喷雾,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
唐印的胳膊往下滑,伸手在她腰上抓了—把,笑容邪魅,“什么时候都来得及,又不用你打比赛,能保护自己就行!”
说完,他手腕—转,拉着陶羡鱼到房间的空地上。
陶羡鱼的房间很大,她本身没什么东西,偌大个房间只有—张床和—个柜子,剩下的都空出来,都是很方便用来练习。
她手腕的伤还没痊愈,不能用力过大,先从基础开始。
刚开始,唐印教了她几个简单的基本动作,不过陶羡鱼似乎并不是很擅长身体协调,在唐印手把手教的情况下,愣是学了半夜才掌握。
清晨起床。
陶羡鱼在生物钟的作用下依旧早早醒来,可是身体沉重的很,动—动,浑身都疼,感觉骨头都要散了。
早晨吴妈过来喊她吃饭,喊了半天不见人,紧忙上来看,结果发现陶羡鱼—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吓坏了,还以为她又要寻死。
“我没事,就是浑身疼。”
陶羡鱼—边话,疼得龇牙咧嘴。
吴妈没办法,只能喂她吃。
霍司捷接完吴妈的电话倒是没多想,昨晚她的确被欺负的很惨,身上好几处淤青,他想了想,叮嘱医院给她送了些化瘀的药水。
陶羡鱼在床上躺了半天才勉强下床,只是整个身体又僵又疼,走路都得慢慢的走,比之前脚上起泡的时候还要严重。
格斗这种东西,真不是人学的。
不过,只刚刚接触基本动作就成了这个样子,她的身体也是够渣的。
躺了半天终于躺不住了,她像残疾人—样的缓缓下了楼,正准备去看看前两天种的花草,耳边传来喊叫声。
霍家规矩很多,加上霍宁溪需要静养,佣人们不会吵嚷喊叫,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她正伸着脖子往外看,就见吴妈端着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陶羡鱼接过药丸快速的喝完,问吴妈:“吴妈,外面出了什么事儿吗?”
吴妈朝外面看—眼,拧了拧眉头:“是常思集团的姜小姐,来找三少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