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重歌一面做着激烈的顶撞,还恶劣的教话:“小兔‘女’仆怎么会射呢?你应该说,求主人让小兔女仆潮吹,小兔女仆要喷水了。”
文简素摇着头不肯说这种羞耻污秽言语,只是一味哭叫,仿佛叫的声音越混乱越大,就听不见乔重歌的逼迫。
“宝不乖了是吗?”
乔重歌握住了文简素硬的发痛的阴茎撸动,上面绑着精致的蝴蝶结,抑制着文简素不让他发泄。本就想射的文简素更加受不了,扭着腰想躲避折磨,被握的更紧,花穴被抽插与阴茎被撸动的频率融为一体,他的身体都快被无尽的春潮给消磨融化了,这样的快感会把他弄疯的。
“主人……”
文简素的手心紧紧握住把腿根都捏住了指印,“不要……不要再撸了……”
他的眼睛都哭成了蜜桃般红肿诱人,“求主人……让小兔女仆……啊啊……潮吹……”
后面的两个字小的几乎要被吞没下去,文简素要把毕生的矜持都抛出脑后,被迫成为躺在男人身下的淫奴。
“还有一句呢?”
“小兔女仆……啊啊啊啊~~要喷水了……啊~啊~”
文简素哭泣着涌上了高潮,紧紧夹吸的媚肉抽搐痉挛的服务着入侵的阳根,汩汩春潮喷涌而出,倾洒在剑拔弩张的肉冠上,浇灌出更可怕的尺寸,混合着饱满的汁液,一下下顶进娇嫩的子宫,将鸡蛋大小的嫩肉捅成一个鸡巴套子,透过平坦的小腹捅出一个凸起,文简素的双腿被狠狠顶到两边,随着男人的冲刺而颤抖,腿根痉挛到发痛。
文简素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道道血痕,连肩膀也咬出牙印,被蝴蝶结束缚的阴茎迟迟得不到解放,直到漫长持久的性事达到尾声,乔重歌低吼着将浓重的精华透着一层薄膜倾泻到脆弱的宫腔,文简素哀哀着喷出一股春水,才拉着乔重歌的手臂,求道:“解开……快解开……”
可怜的阴茎已经涨到发紫,甫一松开,浓白的精水连同稀薄的尿液一齐喷洒在床单上,黑色丝袜上溅了半条腿的湿滑,文简素射的发痛,抓住乔重歌的手在床上发泄了个彻底,淫液、精华、尿水像地图一般在床垫上肆意侵占,半张床都是湿透的秽物,这张欧式大床算是彻底废了。
酒庄今晚有个商宴,白日就有人在下面准备。
“宝,小兔女仆,你看看,人家本来就够忙了,还要给你换床。”
文简素早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了,乔重歌再在外面怎么羞他都不出门,他不敢面对来换床的工作人员,以免受到异样的目光。
由于戚慕清回家,表少爷乔重歌就担任起了商宴主人的位子,不过临海酒庄只是载体,真正的主角是来参加商宴的几大企业家族的领头人,乔重歌仅仅是出面做个东道主,倒也并不繁忙。
文简素静静坐在雅席的角落里,望着乔重歌在一群年长的企业家中间觥筹交错,应对自如。谁会想到这样青年才俊道貌岸然的小乔董上午的时候还幼稚恶劣的玩着角色扮演,像头不知疲倦的恶狼般索求无度。
从乔重歌的父母、到戚慕清,再到这些看上去是熟识的长辈,都是唤乔重歌作小乔,这让教历史的文简素难免会想到周瑜的妻子小乔,总感觉把乔重歌和那位女性历史人物联系起来别扭极了,却难以控制的联想。
乔重歌应付完那群老狐狸,才闲下空,又要关照同辈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打扮精致的二世祖与精美礼服玲珑标志的大小姐们聊着年轻人的话题,乔重歌过去的时候,文简素又听见了一声声“小乔”
。
哪怕那些年轻人个个样貌不俗妆容精致,乔重歌的到来也让他们黯然失色,无论男女。他当真是如历史中的那位一样是个绝色美人,文简素抿了一口香槟,心中暗自升点愉悦情思,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从何而来,文简素不清楚,但压制不下去。
这种情绪像入口的香槟,甘甜回荡在口腔中久久不散,迸发出欢快的喜悦,酝酿升华,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直至,文简素看见乔重歌同一个身材高瘦面容娇美的女孩谈笑风生,还为她倒了杯酒敬贺,女孩搭着乔重歌的肩膀与他碰杯,两人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文简素放下了酒杯,对侍应说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了。
他为什么会看不下去乔重歌同那个女孩喝酒,只是像乔重歌和那些年长的企业家一样碰杯,换成一个和乔重歌差不多同等身份地位的年轻漂亮女孩,就不行了。
般配。
原来是觉得那个女孩和他般配。
身材高挑,体态玲珑,面容娇美,身份得宜,谈笑风生。
她也同那些人一样亲昵的叫着乔重歌“小乔”
,她漂亮优雅,她落落大方,她像个高贵的公主,施施然的成为商宴的中心,和东道主碰杯饮酒,如明星璀璨,熠熠生辉。
文简素躲在黑暗中,楼下灯火通明,照着他像条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乔重歌和他怎么会在一个世界里生存呢?原本如果没有乔重歌,他这个国庆假期,要么就烂在自己的公寓里孤独的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教案书,醉生梦死;要么就行尸走肉一样被母亲安排和各种各样的女孩相亲,再被她们拒绝。
临海酒庄这种地方,就算是对他这样的人而言最隆重的婚礼,文简素都不敢染指。
乔重歌敲门的时候,文简素已经睡了。
高中的国庆假期只有三天,文简素还要抽出时间阅卷,所幸这项可以在电脑上远程批改,倒可以不急着回学校。
学生的字体有好有坏,读到答题卡上更会加重对比,文简素皱着眉耐着性子改到半夜,头晕眼花。
“文简素,宝,文老师,小兔女仆,别改了,睡吧。”
乔重歌在身后搂着他给他按摩太阳穴,他忙完公司的事便一直陪着他,从黄昏到天黑。
显示后面还有几百份,文简素摘掉眼镜,疲倦的倒在床上,这卷子今天改不完,根本改不完。
他陷入梦境前的最后一眼是乔重歌贴近他献上的晚安吻,昏暗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乔重歌的眼睛,生的真好看,是天边最耀眼的星子,无尽光辉盛入眸中,灿烂明媚。他这个人,他的出现,他的到来,他的纠缠,都像是自生日那天起的一场梦境,文简素睡得沉,难以清醒。
在每个周练的前一天晚上,文简素的复式公寓里,每一处都可以是做爱的温床。
原先一年都不进去厨房几次的文简素,现在常常会被押进去。当然,被乔重歌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老师怎么可能进去做饭呢?
“你……你他妈……到底是……什么变态……呃啊……轻点……”
文简素赤裸着身体系着乔重歌梦幻审美的围裙,伏在厨房的水池边挺着下身承受男人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围裙的前摆遮盖住了他硬挺的前端,每次被顶的向前耸动都会掀开一次,若隐若现,布料摩擦在流水的肉冠上隔靴搔痒。
粉色的吊带系在白皙纤长的脖颈后,与窄瘦腰身上的几根细绳带子交相辉映,越发衬得文简素诱人性感,虽然嘴里抗拒着、呻吟中掺杂着不少骂声,但还是乖乖的让乔重歌套上这样一件明显情趣的围裙,伏在厨房边任由索取。撬开文简素倔强的嘴或许很难,但抽插文简素没出息又贪婪的软嫩小穴令其缴械投降,对乔重歌而言易如反掌。
乔重歌捏住他刚刚养好长出嫩肉的乳头,加重了下身的冲击,把文简素顶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肘磕在橱柜上,埋头压抑着欢愉的呻吟。乔重歌眼见身下的男人腰越扭越欢,恶劣的伏在红透了的耳边问道:“文老师,谁让你到厨房偷吃的?”
“啊?……嗯啊……没有……”
粗壮的阳具挺进紧致狭小的女穴,里面汁水丰盈,媚肉吸裹,飞速的抽插让文简素满足的脚趾绷紧,抖着腿站在光滑的地板上浑身打晃,围裙四处摆动,身下粘腻淫靡风光尽数落在男人眼里,红肿贪婪的嫩穴费力吞吐着巨龙,不断吐出汩汩湿滑的口水以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乔重歌舒服的叹气,又发难道:“文老师又说谎,下面的小嘴还吃的这么香就说胡话?还说没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