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赵福金无语讪笑:“统制的底层逻辑几千年都不曾变过,只是换了个皮而已。优化流程,也只是让这个皮好看一些,让百姓看着舒心一些罢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大抵如此吧。”
张浚来到御书房,还未开口,赵福金便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
听完张浚想要的政策,赵福金笑道:“胃口不小啊。”
张浚苦笑:“官家,商人多思,若非如此,真是无人愿意远赴会宁府啊。”
赵福金思忖片刻问道:“只是为去往金国的商家要政策?”
张浚一愣,他本想说应该一视同仁,但又怕被赵福金直接驳了,只能点点头道:“大理与我大宋百年无争,商家还能接受,西夏嘛,虽说与我朝战事不少,但他们毕竟占下风,这些商人也是不惧,只是金国,市井中传的可怕人了,茹毛饮血,衣不蔽体……”
赵福金点点头:“所以,民间还是要多多交流。”
张浚附和:“李相国已经在做这件事了,把通商之事,全权交给臣负责。”
赵福金笑着看向张浚:“哦?李邦彦到是会挑软柿子,把难啃的骨头都丢给你了。”
张浚一听,愣了愣,旋即装模作样地抹了抹脸:“能得官家体恤,再苦再累臣也心甘情愿,能替官家,替大宋分忧,那是臣的福气。”
赵福金抬抬手:“在朕面前,就不必演了,你刚向朕要的政策,都不错,一针见血啊。免税、无息贷钱都不错,可操作性也很大,只是……你觉得够吗?”
张浚想了想:“应是够了吧?”
赵福金摇摇头:“朕觉得不够。”
张浚不解:“请官家明示。”
赵福金点了点御案:“如你所说,市井商户不肯去会宁府,不是赚不赚钱的事,而是有没有命把钱带回来的事。”
张浚若有所思:“官家所言甚是。”
“所以,咱们只是免他们税,借他们营商的银子,并不能解决这个根本问题。”
“官家,那派兵护商呢?”
张浚刚刚压根就没敢提这一茬,因为他觉得这显然不现实,但是赵福金现在把话题引到这里了,他便随口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