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夏磨磨蹭蹭过来,垂立在一旁说有事儿回禀。
萧彻点了点头,木夏便将昨夜沈晏去找春山后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萧彻面无表情看向他,沉了声:“谁让你告诉他这些的?”
木夏“扑通”
一声就跪了。
这跪吧,真是越跪越习惯。
木夏硬着头皮:“王爷,属下觉得有些事儿该说还是得说的。”
“这是该说的吗?”
萧彻冷了脸。
木夏抬头正色道:“王爷,此事我们也查了五年了,如今公子也回来了,虽事情尚未明朗,但我们都知此事公子大概便是被冤了……当然,不到最后,也不能妄下结论。”
“只,总归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等到那日,王爷当如何自处?”
“事情无非两个结果,一个便是公子真的叛了您,将他千刀万剐,可还有另一个结果,王爷可想过?”
“另一个结果便是皆大欢喜,能生世子了呢。”
在一旁抹眼泪的刘公公接了话,原来王爷一直在查这事儿,他竟都不知道……
但想到以后能生世子,他整个人又喜气洋洋了呢。
“是啊。”
木夏也忍不住咧了一下嘴,“那时是要生世子的呀,好多事儿要是不提前说清楚,万一哄不好他,公子不给您生世子了咋办?”
“胡言乱语。”
萧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二人,呵斥,“你们是被他传染了癫病吗?什么生世子?”
刘公公忙朝木夏眨眼睛,王爷不好意思了呢,别说生世子的事儿,多尴尬呀。
木夏也眨眼,懂了。
“滚。”
萧彻别开头懒得看他。
木夏便爬起来麻溜的滚了出去。
“简直不知所云。”
萧彻气的将手里的竹简拍在桌上,“我看他是挨板子挨少了。”
“王爷,老奴觉得木夏说的对,有些话还是得说明白的,您忘了当年那事儿了?”
木夏说起王爷许诺的事儿倒是让他想起了那日之事。
为何许诺呀?还不是因着王爷嘴硬不肯解释,最后才指天誓日的去哄人。
那日之事?
萧彻有些怔然,良久后喃喃:“那日却是我错了,没站在他身边。”
“您没错。”
“我错了。”
()“没错。”
“错了。”
刘公公急了(),这咋又魔怔了呢?
提起这事儿?()『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刘公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印象可深刻了呢。
伴读于永延殿念书,一旬出宫一次,那日清晨,公子是从广平侯府入的宫,所以二人并未一起。
主子早起时去给惠妃娘娘请了安,因着惠妃娘娘有些不舒服,所以去到永延殿时便有些晚了。
刚进去,便瞧见一群人围在那里,中间赫然是四皇子和沈晏。
少年沈晏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我说了我没偷。”
四皇子皱眉:“你偷没偷,搜个身不就知道了吗?多简单一事儿啊,你在矫情个什么劲?”
少年沈晏攥紧了手抬头看了过来,便对上了少年萧彻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