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舟似笑非笑的盯着远方,愣是觉得这个女人心机太深,看了一眼信封又道:“好一个若干,若干就意味着没有上限?这不是要掏空白玉王家的家底是什么!这女人,果然是贪得无厌的小人!”
厉行舟再次认定林雪见就是个坏女人,这让他心里又舒坦不少。
长喜却不这么认为,王妃精明,可是王凤之也是精明之人:“那王家公子又不傻,不会连这种小把戏都不知道吧?”
“王凤之求医心切,别说是万贯家财,就是整个王家他也肯给,何况这女人扮丑博取同情,王凤之怕是要死在她手里。”
厉行舟半眯眸子,慵懒的分析利弊。
长喜深感认可:“王爷,王妃果真如此狠毒?”
厉行舟嗤之以鼻:“难不成你以为她是好心救治王凤之?赔本的买卖咱们家王妃何时做过?”
“那是自然的,王妃和您真是绝配,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长喜说完,还用力点头表示认同自己说得话。
厉行舟举起手边的镇纸便砸向长喜,长喜躲闪得快,可是没想到林雪见这会儿走进来,沉甸甸的镇纸砸在了她胸口处。
林雪见差点吐血!什么情况?只感觉胸前的骨头都要碎了,她捂着胸靠在门上,愣是没站起来。
良久之后,缓过劲儿的林雪见怒视厉行舟:“王爷如此暴戾吗?”
厉行舟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眉头紧蹙:“你怎么来了?”
“来看王爷
是否殡天?我是不是要陪葬!”
林雪见毫不客气的脱口而出。
可是厉行舟的脸色沉着,林雪见冷冷的道:“把脉!”
厉行舟坐在软榻上,林雪见坐在她的身边揉着自己的心口的位置,由于外部力量过大,前襟逐渐往下滑,春色逐渐从衣衫中慢慢流淌……
厉行舟皱眉,这个女人在王家给病秧子看病时是否也是这样行为无状,没有把门?
林雪见右手把脉,又检查了厉行舟的伤口溃烂处,柔声道:“按时吃药,别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扯开流血感染。
她离开之时厉行舟下令:“小知了,马上给王妃准备一身包裹严实的衣衫,最好是深色,只要王妃离开王府必须穿上长袍。”
小知了愣神:“要不要晏叔最新设计的刀枪不入的那种?”
“最好是这样!”
某人勃然大怒。
众人一脸愕然,不知道王爷和王妃又要玩什么重口味的招数。
厉水诚拿着一块布来找林雪见:“雪仙女,你之前让我细细写出三个月的吃喝用度,这是我在冷宫里吃过喝过的,您看看,我已经标明了出处。”
林雪见仔细的看上面的字,眉头紧蹙:“皇后赏了中秋月饼,琳妃在重阳节夜宴时单独送你果子酒……还有皇子们……宝贝儿子,妈咪不得不为你担忧,你以前怎么得罪他们了?”
“宫里不就是这样吗?男孩出生就是一件得罪人的事。”
厉水诚垂下头:“我也不知
道谁要害我!”
“没事,在王府中没人敢害你,回头咱们再查出来。”
林雪见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次日晌午,小知了火急火燎的把林雪见带回寝殿,帮她梳洗打扮。
“小知了,大中午的闹腾什么,春天来了,我得多种些药草。”
林雪见满脸满手都是土,根本看不出一点王妃的模样。
小知了急得脸红:“王爷方才让我们这些侍女赶紧给您梳洗换装,皇上派了太监来接您,您必须进宫面圣,王爷都无法推托。”
“什么?进宫面圣?当今圣上怎么那么闲,对我一个冲喜王妃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