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墙角,是一个美妇人。
这美妇人一身红衣,身段窈窕。
她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
她此时眼中全是欲念之火,因此媚态尽显,勾魂夺魄。
这应该就是修罗刀秦红棉了。
慕容复咽了口口水,心中对自己岳父的眼光,钦佩不已。
段正淳挑选女人的眼光,当真是和自己一样老练啊!
“爹?”
段誉迷迷糊糊看到慕容复扮演的段正淳,哼哼唧唧说,“快救我。。。。。。我憋的好难受,感觉自己要爆了!”
慕容复板着脸说:“誉儿,你没有和你秦阿姨生什么吧?”
段誉清醒了一些,连忙辩解道:“孩儿岂敢陷父于聚麀?何况我没有武功,把持不住的时候,还挨了秦阿姨一记响亮耳光。”
“然后,秦阿姨点了我腿上的穴道,让我不能行动。又点了自己的穴道,与我分开两边,什么都没有生。”
“好,誉儿,你是知道分寸的,为父这就来救你。”
慕容复一把拉起段誉,塞入地道之中,“华司徒,誉儿现在身中阴阳和合散,憋的难受,你赶紧带他出去。红棉我亲自去救。”
“对了,要是等不及解药,就去外面城中问一问有无妓女。”
华赫艮脸一黑,心想我大理国的继承人,怎么能和妓女纠缠。
不过,救段誉要紧。
华赫艮当即扛着段誉,向外面跑去。
至于秦红棉?
不好意思,段誉是大理镇南王世子,秦红棉只是个不明来历的女人,关他华赫艮什么事?
这就是封建社会,秦红棉大凡有个名分,华赫艮也会视之如主母。
比如他对刀白凤就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不敬。
但秦红棉既然没有名分,那就随意了。
慕容复叹了口气,正要背着秦红棉出去,但刚凑了过去,就被秦红棉勾住了脖子。
“是你吗?段郎?”
秦红棉意乱情迷的看着慕容复,“我终于见到你了。”
慕容复此时,正是秦红棉朝思暮想的段正淳的模样。
“是我,红棉你不要这样,我。。。。。。”
慕容复脸红道。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秦红棉吟诗,身体热到极点。
秦红棉和段誉不一样。
段誉情窦刚开,还很稚嫩,阴阳和合散还能克制。
秦红棉却是空闺多年,如今见到心上人,哪里还按耐的住?
“只能真的代岳父受苦了!”
慕容复叹息一声,一挥手,石板纷飞,堵死了地道。
外面的段延庆听到动静,但想到慕容复之前说的话,知道是慕容复搞的鬼。
便假装没现,继续当自己的沉思者。
随后,可怜的慕容复被红棉阿姨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个时辰后,有词为证。
词曰:
一抹桃红总向东。
流水落花似梦,春风妆玉容。
斗转星移暗动,
五罗轻烟迷蒙。
似已建元为帝,败尽天下英雄。
温柔乡里英雄冢,牵牛织女伴长空。
红颜应是江山景,玉箫吹乱美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