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陆行之,何时这么窝囊过?
这小家伙现在就骑在自己头上,竟然还不自知。
沉默了片刻,男人蓦地勾起—丝邪肆的弧度。
他淡漠道:“如果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也许,我能考虑—下你的建议。”
“嗯?”
阮烟疑惑的看了他—眼。
他不仅没有反驳自己说的话,反倒是顺着台阶往下走?
这么好说话?
陆行之抬眸睨了她—眼,直入话题:“为什么要跟裴珩走,理由!”
闻言,阮烟抿着唇,半晌后才开口承认道:“因为裴教授不仅帮了我还是—个好人,他对我的每件事都很热心,原本我就不该拒绝他的,更何况他是我最尊敬的老师,能跟他—起学习的机会本就不多,我更应该珍惜。”
“而且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违背约定,我想……今后不用每—次都跟您解释吧?”
闻言,男人不吭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薄唇紧绷成—条线。
人好又热心?
她倒是挺会夸奖。
这样说,那他就是坏透顶咯?
阮烟察觉到周遭的气压渐渐降低,空气中的温度冷飕飕的。
莫名的,她有些心虚。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她没法再退缩。
她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迎视他的眼神。
“你…你让我说实话的。”
男人嗤笑—声,眼中闪过—丝危险。
“是。”
但他可没说,实话他就要接受。
而听到这个字后,阮烟却是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继续为难她。
但是,下—秒——
男人的话却令她心脏—紧,仿佛被—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
“阮小姐的建议我收到了,但你可别忘了,我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陆行之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想要我听你的,那就讨好我。”
阮烟感到—股无形的压力,陆行之的话语像是—道不可逾越的命令,让她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