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么,那咱们再要过一条重新写过。”
说罢,竟真要去。
裴缜拦住她:“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才不计较这个。”
林畔儿说:“我也跟二爷开玩笑的,我的名字写在前面读起来好听,我才不要改过。”
“调皮。”
“二爷先调皮。”
裴缜说:“咱们寻个位置,把它挂上去。”
林畔儿说:“我要挂在最高枝。”
上去又下来也不过吃杯茶的功夫,人退到远处,看绸子风里招摇,赤艳艳的红色,鲜明瞩目。
“二爷,我们会白头偕老吗?”
“会,也会心心相印,早生贵子。”
与沈浊西市相会,已是午时。彼时三人坐在食铺里,一人面前放着一碗汤饼。沈浊一边说着冬天最适合吃汤饼一边把嘴伸到碗边儿,嘬一口热汤。烫的身心俱爽。
“你别光顾着吃,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叫你和秦避他们一道搜索竹林,有没有收获?”
“你还好意思问,你带着畔儿去逛寺庙,把苦差事推给我,一点儿不够意思!”
“我们何曾逛了?”
“不逛你带她干嘛,还不是假借公差之名和她幽会,倒是样样不落,两头兼顾!”
裴缜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吃饭吧你!”
叫他吃他偏又不吃了,讲起案子来:“我那头一无所获。你呢,有收获吗?”
裴缜道:“我想我大致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沈浊扒汤饼的动作停住:“案子破了?”
“破了不敢说,然真相已呼之欲出。只是尚缺少关键的一环来佐证。”
沈浊怂恿裴缜:“说说。”
裴缜敲他碗:“先吃饭!吃完饭咱们还有活干。”
“抓凶手?”
“嗯,我想是时候把他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