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一愣旋即像抓住了某个重要证据道:“你还说你没有怨气。”
“我没有呀,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卫瑾瑜把玩着茶盏,漫不经意回。
谢琅也倒了盏茶,抱臂,目光深深若有所思望着对面少年郎道:“其实瑾瑜我现在忽然现,你我未必不能握手言和一起谋事。”
卫瑾瑜眼底毫无波动。
“谢将军背靠北郡谢氏在上京城里又有一大群亲朋故交,好友知己就算再缺盟友也犯不上找我吧。”
“那些只是酒肉朋友而已没有能谋事的。”
“是么?”
卫瑾瑜喝了口茶。
“那你倒是说说你要谋什么?”
谢琅:“我若说了你肯告诉我,你要谋什么么?”
“我?”
卫瑾瑜笑得纯良无害:“我的目的还不够明显么我就是要往上爬呀。”
“越高越好。”
像是料到这个敷衍的答案,谢琅一笑:“这个我自然知道,我是问你,你往上爬的目的。世人做官,无非为了功名利禄而已,可我瞧着,你倒像哪样也不图。那你做官,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是为了与卫氏对着干吧。”
卫瑾瑜:“想让我自己活得更快活,不成么?”
“别总问我,谢将军,有本事你也掏心窝子说说实话,在这上京城里,当真没有与你一起谋事的人么?”
谢琅:“没有。”
卫瑾瑜点头。
“既如此,你我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我对谢将军的事不感兴趣,也希望谢将军能收敛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别对我的事太在意。”
“你我只当个床上盟友,不好么?”
“今日,多谢谢将军的好茶了。”
说完,卫瑾瑜便搁下茶盏起身,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