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
“我不确定,不知道死者是不是真的有被包养的可能,也不知道那个女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知道那个女生叫什么吗?”
“唔不知道,不过我可以问问。”
“你现在问。”
柯景行看着时徽发了消息给以前的舍友,心里莫名地激动。
柯景行称赞地看着他:“没想到啊,来医院看病还有意外收获。”
时徽:“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如果真如我们猜测的那样,死者是被人包养,那她身边不可能没人知道,而且现在学校又封校,她如果长时间不回宿舍,那学校为什么不知道?还有,老师也说了她成绩下滑,为什么不深入去了解一下她的生活?难道就因为她母亲病重出去打工成绩就下滑吗?光听她一人的片面之词应该不能确定她说的都是真的吧?而且像她这样的学生,从地底爬出来,什么苦没吃过,她都挺过来了,虽然看起来合理,但又不合理。”
柯景行:“所以你觉得学校很有可能知情。”
“对。”
柯景行深吸一口气:“我们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没有线索可以让我们去调查。”
“你之前说死者能在封校期间出校是因为辅导员开了出门单,那我觉得你可以继续问讯这个辅导员,她很可能知道什么内情,所以才会放死者出校,而打工可能也只不过是个借口,老师做掩护,她想不出去都难。”
柯景行点点头:“可以,我回去就找个理由传讯她。”
“不妨就用你们调查到的这个传言来问她,不过如果她不交待,那最好在案件明朗之前不要放她出去,确定了确实没有这件事再放她。”
“你是怕她被灭口。”
“对。”
柯景行顺手rua了一下他的头:“够聪明啊。”
时徽下意识地往旁边撤了一步,拉开一定距离,偏偏柯景行也跟着他挪了一步,保持原来的距离。
手机响了一下,时徽说:“来了,我舍友回消息了。”
“看看是什么?”
“那女生叫陈晓霄。”
“有没有说现在做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我问了,他说不知道,很久没见了,他分手后就没联系了。”
柯景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就够了,不过之后还需要你舍友辨认一下。”
“嗯。”
柯景行问:“哎,你真的没有考虑过考公务员吗?”
时徽很干脆地说:“有,已经在备考了。”
“你现在实习,还备考,忙得过来吗?”
“还好,这里事情不是很多。”
“你打算考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税务吧。”
柯景行说:“市局就有岗位,可以考公进来,还要求是应届生,公积金年终奖加起来,一年也有不少钱呢,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