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一刻,没有人不被他的气势所震住,他站在那的气场大到足以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那威慑力。他在顿了顿后又扬声道:“这条命令不是口头说说,是你们必须要牢记心中并贯彻执行的,若有人犯之,藉以火刑!”
听到有人惊呼,好多人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第二条,废除女人共享这一条,若有俘虏是女人,谁先征得对方同意成为她男人,那其他人都不准再觊觎,否则以兄弟不仁罪处之。”
这回是一帮贼匪面面相觑,恐怕他们从未经历过如此严律。有人战战兢兢地提出了疑虑:“那现在的女人该如何办啊?”
这话我一听就知道在山寨里恐怕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而且不止单属一个人,是整个寨里男人共享的。此时不单是男人困惑,就连女人们也都困惑了,她们一个个用茫然的眼神看着陆锋。
“有看对眼的就办婚事,没看对眼的不想被睡的就隔开在别处。”
“那想被睡的呢?”
还有人在“不耻下问”
,在这个没有规束的地方,表述都很直白,而且我看女人们也并没有受到侮辱的那种表情,反而眼巴巴地看着陆锋等待答案。
陆锋吐出两字:“付酬。”
……众人无声静默。
“那这个女人呢?我看中了她可不可以归我所属?”
有一个人打破了沉寂,还就在我的跟前,手指向我,正是刚才被妖娆女人一吆喝走过来的男人。
陆锋随他所指看过来,目光落定在我脸上,意料中的答案但语气坚定:“不行。”
男人问:“为什么?”
陆锋答:“她是我的。”
顿然间众人看我的目光里没有敬畏,却有羡慕。尤其是还抓着我胳膊的那女人,她恼怒而不甘地瞪着我,恨不得上来撕了我的样子。
不过下一瞬她就被一股后拉力给甩了出去,足足跌出去两米多远,竟一时没爬的起来。
我看得很清楚,是陆锋走过来毫不留情地将人摔出去的,然后听见他用很冰冷的语调对那女人说:“眉娘,她你惹不起。”
众目睽睽之下,陆锋拉了我的手腕踏着坚定的步伐穿过众人,于是从这一刻起,我被标签上了“老大的女人”
。我没有挣脱,一直等走回到石屋陆锋自己松开了掌,回身过来解释:“刚才是无奈之举,并没想对你冒犯。”
心说自己也不是那般不识抬举之人,是非对错还是分得清的。若不是有他解围,事情会变成怎样不可预料,不过刚才他那威势也着实让我吃惊。
“你以前参过军吗?”
我以为那般架势很像一个能力相当强的领导者。而陆锋只挑了下眉,平静地回问我:“你忘了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是啊,忘了。可是有些东西生在骨子里,哪怕没了记忆也会在某个瞬间爆发出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尤其是两人独处时,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个……你为什么要骗我说逃犯是瘸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