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弓着身子,极力忍痛,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她十六岁嫁入王府,那时他便知她心不甘情不愿,心心念念的都是从小的青梅竹马张洋,张洋时常和容秋一起来宁王府,更偶尔在这红袖苑落中过夜,所以他以为,容溪早就失身于张洋了。
以往他一点也不介意,看都从未多看容溪一眼,又怎么会介意。
如今……
冷亦修觉得,容溪分外惑人,得知她是处子之身,确实有些惊喜。
这个女人,是他的王妃,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容溪……”
冷亦修低头撰住容溪紧咬着的红唇,舌头轻柔的在那被咬得发白的唇上轻舔着,动作十分温柔,他停下来,强忍住欲望,在等她不那般痛,才敢继续痛。
“冷亦修,你他妈要做就快点,别给我拖拖拉拉的,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
容溪受不了这种温柔的对待,这男人分明就是硬上抢来,还要摆出一副待她其实是百般温柔的模样,实在可恶。
冷亦修是个男人,且还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一个正常男人被一个女人,还是被身下的女人这样嘲讽质问自己是不是个男人,都会愤怒,冷亦修很正常的,愤怒了。
他沉下脸,咬牙切齿的看着容溪,“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容溪皱着眉,承受不住这样的欲望,她本就初初醒来,再加上头部受了伤,有些体力不支了,如今被这样一折腾,更是晕晕欲厥。
想她容溪,没有任何人敢小觑,道上的人一听到她名字都闻风丧胆,如今,她一朝穿越,魂进这弱女之身,便唯有任人宰割,屈辱,恼怒,不甘的情绪充斥在容溪心间。
这场情欲,一个粗暴发泄,一个极力隐忍,脆弱的床板咯吱咯吱的摇着,屋外的风雨未停,屋内的温度,持续升高……
天色渐晚,持续了一整天的狂风暴雨终于在黄昏时刻有停止下来的局势,天空中飘着絮絮细雨,屋内的粗喘声,屋外都听得清晰。
冷亦修倒在容溪的身上粗喘着,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容溪浑身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长发有几缕湿透,贴在锁骨和丰盈上,几分凌乱,几分媚态,让小冷亦修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如何?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冷亦修依然压在容溪的身上,单手撑着头,薄唇一勾,带着几分性感和邪魅。
容溪看着冷亦修这洋洋得意的模样,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这该死的男人,竟反反复复要了她三次!
去他大爷,去他全家的大爷!
容溪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都似乎要散开了,特别是……那个部分,灼热疼痛,这冷亦修是禁欲了二十几年是不是?她诅咒这男人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容溪在心里将冷亦修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心底盛怒,但脸上却是一派惊讶之色,她挑衅一笑,凤眸一挑,直勾勾的看着冷亦修,十分认真严肃的说道,“哦?宁王刚才……证明过了?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
冷亦修咬牙,容溪这话里的意思是,他方才忙活了半天,这女人竟是没有半点感觉?
该死,可恶,尽管知道这女人分明是口是心非,但身为一个爷们,赤条条的爷们,被一个女人如此嘲讽,都绝对会恼羞成怒。
冷亦修为证明自己的雄风,勾起容溪的长腿,再次扬长而进……
又是一番激烈的占有,容溪皱了皱眉,再次被迫承受这过多的欢愉,却依然倔强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她就算身体受尽折辱,也要这男人不好过,所以她偏偏就一次又一次的不怕死的出言顶撞,结果换来的,自然是再一次的激烈惩罚。
整整三天三夜,冷亦修将容溪禁锢在房中,半步都不许她离开,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本是为了惩罚,到了最后,却沉迷上那蚀骨沉沦的滋味,冷亦修发现,他如此迷恋容溪的身子,简直,无法自拔。
此事,整个宁王府上下议论纷纷,有人说,王爷这是因为爱人跑了才会将所有情欲泄在与容秋几分相似容颜的容溪身上。
有人说,王爷终于发现最爱的人是王妃,打算放下那个爱了好些年的容秋了。
有人说,王妃对王爷下了魔障,才会让宁王如此荒唐,沉迷闺房之乐,废寝忘食!
冷亦修虽是习武之人,体力虽佳,但再强的人,经历三天三夜的情事,都会体力透支,且他在这三天里,还十分的尽心尽力,几乎是将这二十三年来的未发泄的欲望,一次性的发泄出来。
王府中虽然有许多侧妃侍妾,但这些年来,他一直征战沙场,极少留在昭京,再者他心里头喜欢的是容秋,容秋都没有碰,又怎么会碰其他的女人。
冷亦修向来自问自制力极好,但如今,一个容溪就让他如此欲罢不能。
日上三竿,房内摆设如大战过后十分混乱,睡榻上一片狼藉。
床上,赤身露体的男人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不着衣缕的女子,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眼圈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似乎十分之累。
女子睡得不安稳,她眼睛动了动,便很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容溪倏地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大的俊脸,他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脸上,这过分亲密的接触,让容溪有些不适。
她咬了咬唇,想起这三日来是如何被冷亦修折磨的,她一次次晕了过去,可醒来这男人还是在她身上驰骋,似乎不会疲惫,容溪承认,这三日她是有快感,身体的本能让她被迫承受那些欢愉,可,愤怒远远大于快感。
容溪本就发过誓,此仇非报不可,如今这冷亦修终于累极沉睡,这便是她杀他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