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临,喜欢你。”
他在易怀临耳边低语,呼吸没平稳,喘息声落在耳朵里。
他故意的。
听硬了。
“不是喜欢哥哥吗?”
他咬了一下易怀临的耳垂,又亲了一下来哄哄他,“那就不要跟别人走的太近。”
易怀临瞳孔失焦,被亲得眩晕,后知后觉陈则言是吃醋了。
可是,他今天只和张正扬多说了几句话,应该是张正扬勾着他的肩被看见了。
“宝宝,你真的很不乖。”
陈则言舔他的耳垂,含住,都是色情的水声。
易怀临控制不住地抖,仰起头呻吟,下身硬得胀痛,忍不住伸手去摸,又被陈则言攥住手,“不能太快,临临。”
眼眶里氤氲的水雾,他被逼得难受,求陈则言放过自己。
“跟哥哥一起,好吗?”
他摇头,声音哽咽:“不要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别哭了。”
陈则言攥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性器,“我是在引诱你吗?”
“愿者上钩,不算引诱,是我心甘情愿的。”
易怀临讨好地吻他。
他明显感受到手贴着的东西变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
“哥哥”
他小声叫陈则言。
陈则言喘息声粗重,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别闹了。”
到底还是脸皮薄,易怀临臊得脸红耳朵红的,被烫了一下似的收回了手,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我,我不闹了。”
他还要继续说,嘴突然被捂住了,听到敲门声,他瞪大双眼,害怕又紧张。
“则言?”
陈斫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且冷静,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在房间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陈则言表情没什么变化,并不答应,而是手摸着易怀临的腰,掌心贴紧的皮肤颤抖又紧绷着,在他耳边低语:“别紧张,放松。”
能不紧张吗?一门之隔,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
易怀临脸色一下就白了,猛地摇头拒绝,求他:“你应一声,快点,求你了,哥哥。”
陈则言无声地笑,说:
“吻我。”
这种时候,易怀临不好拒绝他,别别扭扭地凑上去蹭他的唇,黏黏糊糊的,像只小狗。
这种违背道德的感觉在此刻爆发,头皮发麻,紧张到心脏狂跳,咽下口水的那一刻,喉咙都拥堵。
轻叩三声,再次传来声音。
“则言,一会儿来书房。”
陈斫说完一句话就走了。
吻是被动的,陈则言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舌头探了进去,在口腔里翻搅缠绵,吮吸着易怀临的舌头,不停地舔弄,舔过他的上颚,敏感得抖个不停,身子发软,大腿根都在颤。
陈则言眉梢轻挑,笑他:“怎么这么敏感?”
有一瞬间,易怀临觉得是泪失禁体质,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明明肉体和心理是爽的,却哭得那么可怜。
本质的一切是很难改变的,骨子里的疯狂更是如此,在没教养时,他一直以为他哥哥是个温柔的人,没想到这么重欲。
眼泪被舔干净,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身上,眼皮,脸颊,鼻尖,嘴唇,脖子和锁骨,一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