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阴沉,仿佛带着来自风暴的咸腥味道。
凌昭打了个激灵。
他的眼豁然晴朗。他摸摸她的猫儿眼,声音又变得温和起来:“有些人也在看我怎么化险为夷,安全过河。我若成功,他们将再高看我一眼。以后你要融入的太太团,就不再是闵太太之流。”
凌昭迷茫,前面的她能听懂,这句话……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外头表姐说:“霍先生,太太的药熬好了。”
霍奕修张口就让人进来,浑然不管凌昭还坐在他的腿上。
凌昭赶紧起身。
不小心跌了下,不小心手掌按在他的敏感部位。
手烫到了似的赶紧收起来,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表姐目不斜视,规矩地将药碗放在茶几上便出去了。
可凌昭的脸还是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说来也是惨,结婚三年了,她早就不是新妇,别的女人结婚三年,早就老皮老脸,荤话张口就来,老公的身体想摸就摸,可她还是动不动就羞红脸。
这不是她纯情,是夫妻关系不熟的体现。
霍奕修似乎不在意她的“意外”
,单手端起药碗,试探了下温度,递给她:“温度刚好,可以直接喝。”
凌昭是个怕苦怕疼的人。
嗓子坏了的那两年,中药西药,开刀、换药,数不清的苦痛。
她没有习惯苦痛,怕了。
所以其实这几天的药,趁着霍奕修不在,她没喝,倒了。
表姐也不知道,她瞒着了。
此刻霍奕修亲自盯着,凌昭不得不硬着头皮喝药。
只一口,就苦得眉毛眼睛都皱了起来。
“很苦吗?”
凌昭郑重点头,好像这样就能免了这碗药。
霍奕修拿过药碗,凌昭以为他要放点糖什么的,他竟然喝了!
凌昭睁大眼睛,下一秒,霍奕修忽然拽住她,扣着她的脑袋压向他的唇。
他撬开她的唇,把药汁渡到她口中,在她用牙齿抵住的时候,他又用舌尖撬开她的牙。
药汁顺着她的下巴流淌出来。
她满腔苦味,想跑,被他按着腰,一口药又渡过来,这次他掐住了她的下巴,药汁顺利过了她的齿关,她本能用舌尖往外推。
霍奕修的舌由抵改为卷,卷着她的舌连着药汁一起到了自己嘴里。
嘴唇死死地贴在一起,流淌下来的药少了。
凌昭还是受苦。
她的舌根被他吮得麻,嘴里也没有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