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凌静和上官云汐都看得一清二楚。
“静哥哥,你怎么看?”
上官云汐问。
“狗急了,而且跳了墙!”
凌静想也没想说道。
“那我们回去禀报爷爷吧!”
“嗯嗯。”
凌静和上官云汐离开没多久,全神教舵主的屋子门外,“启禀舵主,墙外的两个人已经离开了。需不需要告知凌副舵主?”
屋内正吐着烟云的无戒和尚并没有正眼瞧来禀报的人,“随他去吧!毕竟,也不是来找咱们的!这不,正好收拾该溜子的人自己来了,无需我等动手!传我命令,没有我的允许,所有人不得参与此事。”
凌府内,凌静和上官云汐将在全神教上京的分舵看得所有一切悉数告知了凌相如,
“爷爷,该如何是好?”
上官云汐看着眉头紧锁的凌相如。
“唉!这件事情牵扯甚广,需要从长计议,待我明日召开家族会议,商议一下对策。”
凌相如叹了一口气。
“好的,爷爷,那孙儿告退!”
“孙媳妇告退!”
凌静和上官云汐走出凌相如的房间,回想在全神教的所见所闻,不禁唏嘘不已,一番交谈之后,两人相拥,依依不舍地分别,回了自己的屋子。
翌日上午,凌相如召集家族一众在议事厅,很多人都不知道家主召集众人所为何事,纷纷坐在椅子上交头接耳。凌相如姗姗来迟,见所有人都已经来齐。
“今天召集大家,就是要说一件事情。”
凌相如顿了顿。
“什么事情?”
“是杀凌晨、凌渡三人的凶手找到了吗?”
“听说凌静这小子恢复修行啦?”
“怎么可能?废柴一个!”
“……”
七嘴八舌的,凌相如未正式说明是什么事情,凌家一众人等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确实,最近上京不太平,凌府也不太平。
“死的是凌晨和凌渡两人!”
凌相如一个字一个字字正腔圆地说道,并仔细观察所有人的神色。
“怎么可能?”
“不是三兄弟一起出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