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还能不知道自己弟弟心里在想什么他抿唇微微笑了笑,“想吃吗我的糖给你吃。”
傅余口是心非道“不用哒哥哥,我自己有糖吃的呀,我就是看看。”
傅年下巴微点,也没继续劝“好。”
“哥哥,你说妈妈怎么了呀是不是中暑啦”
为了分散自己在糖果上的注意力,傅余主动找其他的话题。
中暑是芸姨出门前嘱咐他们的,说今天天气热,记得不要在外面疯玩,一定要多喝水,不要中暑了。傅余当时很好奇地问芸姨什么是中暑,芸姨只说中暑就会很不舒服,说不了话,头晕晕的,吃不了东西,会想吐。
傅余听的一阵心悸,这么看来,中暑真的是很可怕呀。
妈妈现在不讲话,也不动,是不是就是中暑了哇
傅年还没说话,傅余就又愁眉苦脸地说“妈妈好可怜,现在肯定很不舒服。”
傅年默默点头。
“我想和妈妈讲话,”
傅余继续道,“平时坐车车妈妈都会和我们讲话的。哥哥,你想吗”
傅年安慰道“很快就到家了。”
傅余怏怏地点头。
傅年也不是太想讲话,哄好弟弟之后,傅年
就安静多了,他靠着车窗,正好能从缝隙中看到一点楚榕的头,傅年伸手捻起一绺儿头,放在手心里握住,像是抓住了让人安心的东西,傅年微微一笑,闭上眼睛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些许。
他并没有睡着,因为回家的这段路实在是算不上漫长,傅年也不是瞌睡多的人,所以在傅如晦停车的时候,傅年就先一步松开手了。
回到家,楚榕自己先一步就推开车门下去了,傅如晦始料未及,他微微抬眸,看着楚榕的背影几秒,傅如晦拔下车钥匙,长腿几步追上楚榕,低声道“上楼聊吗”
楚榕被傅如晦拉住手臂,点了点头。
“先生,夫人,你们回来啦”
芸嫂来开门,看到楚榕和傅如晦眼睛一亮,“家里来客人啦。”
傅如晦一听,“傅和玉”
“是呢。”
芸嫂点头道,“傅先生等您和夫人等了有一会儿了。”
今天是周六,傅和玉跟他们约好了周六来送礼服。
楚榕听到傅和玉的名字,眉心微蹙,“傅和玉”
傅如晦揽着人进去,“不记得了几天前才见过的。”
芸嫂招呼着后进来的傅年傅余,帮他们把糖果盒子装倒冰箱里去。
楚榕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被傅如晦略带戏谑的语气逗得有些起伏,她无语道“我记性还没有差到这个地步。”
傅如晦忍俊不禁,“知道,榕榕记性最好。”
楚榕“那也还不至于。”
和他说说笑笑两句,楚榕紧缩的眉头舒展开了一点,她不禁看向面带薄笑的傅如晦,当然不用怀疑这是他故意想逗她开心的话,但是傅如晦的讲笑话能力实在是比不上他套路人的话术,前者实在是乏善可陈,一本正经地逗人笑,也就楚榕笑点低,要是换个人,才不可能笑得出来呢。
楚榕嘴角微翘。
傅和玉就坐在客厅沙上等他们,手边放着芸嫂给泡的热茶,徐徐冒着白烟,他今天换了一身湖蓝色的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细细的金链垂在脸侧,衬的人矜贵优雅。
傅和玉端正地坐在沙上,他设计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放在最长的沙上,只给自己留了一点点位置坐。
“和玉。”
傅如晦换好鞋,不紧不慢地出声唤道,“等多久了”
傅和玉骤然抬头,眼镜的金链跟着他的动作
晃动,一双极为浅淡的眼瞳藏在镜片下,在看到傅如晦和楚榕后,那双眼睛里弥漫起一层笑意。
“如晦,榕榕。”
傅和玉站起来,身上上好的布料跟着他的动作像是水幕一样落下,他伸手抚了抚并不明显的褶皱,“没等太久,一杯茶的时间还不到。”
两个小朋友被芸嫂领着上楼洗漱睡午觉,只同傅和玉匆匆打了个招呼。
楚榕又和傅和玉见面,心里熟悉感倍增,她忍不住道“和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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