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缓了口气道。
“卑鄙之徒!你们不是要抓我吗?那就来吧!”
白鹤鸣怒道。
“两个老不羞的丑鬼!肥猪、瘦猴、矮冬瓜!就会搞背后偷袭这种小动作!想要抓姑奶奶,恐怕你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对于覃、岑这种无耻之徒,梅慕雪嘴上可不会饶人。
覃谦和岑逊都气炸了,原来,二人平生最恨有人说他俩矮和丑,今天,非要弄死这个小丫头片子不可!
白鹤鸣和梅慕雪与北海双煞斗在了一起,两柄宝剑对战一双三尺月牙铲。
本来,以白、梅二人的武功收拾北海双煞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他们刚与张山大战了一场,体力消耗过巨,不多时,便已险象环生。
白鹤鸣心知这样下去不行,深悔他们不该鲁莽行事,便道:“雪儿,你先走吧!去搬救兵!”
梅慕雪充耳不闻,白鹤鸣有些急了,稍一分心便被覃谦抓住了破绽,一铲扫向了他的前心。白鹤鸣靠着那绝顶的轻功,才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可那边的梅慕雪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岑逊的铁铲已完全压制住了她的剑。而覃谦看准了时机,准备一铲拍向她的后脑,置她于死地。
白鹤鸣见此情形,目眦欲裂。他拼尽全力挥出一剑,磕断了岑逊的铁铲,用左手将梅慕雪推向了一旁。可是,却再也躲不开覃谦的铁铲,胸前被划出好大一条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事情生在旦夕之间,待大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的表情各异。
“泽霖哥哥!”
“小娃娃!”
梅慕雪和张山同时叫了一声,梅慕雪快步上前扶住了白鹤鸣,张山则迅封了他的几处大穴,防止他失血过多。
杨暮沉虽然没有出声,脸上却也闪过一丝担忧之情,只不过,她掩饰的很好,并没有人现罢了。
北海双煞待要乘胜追击,一举拿下白鹤鸣与梅慕雪,最好是二人再反抗一番,他们一个“不小心”
,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梅慕雪和张山虽已是强弩之末,却还是挡在了白鹤鸣前面。
“张让尘,你是要和我们兄弟作对到底吗?”
覃谦寒声问道。
“哼,是又怎么样?”
张山蔑视地道。
“那就别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了!”
岑逊阴森森地道。
“覃先生,岑先生,二位似乎没有将我父汗的命令放在心上,更从来没有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中啊?”
许久不见动静的杨暮沉终于开口道。
“公主,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覃谦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父汗的命令是将这二人活捉回盛京!而我又与这二人有大仇,怎么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的死掉呢?更何况,张先生可是父汗的座上宾,众旗主、贝勒皆对其尊敬有加!然而,我观两位对张先生可是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啊!”
杨暮沉缓缓的将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没有!我们兄弟绝无此意!我们这就是要活捉他们,带回盛京交给大汗和公主处置!至于张让尘,我们兄弟与他无冤无仇,只要他不再出手阻拦我们为大汗办事,我们又岂会伤他!”
覃谦心中暗恨,面上却赔笑道。
“这样最好!张先生,我看你还是退开吧!让我们把这二人带回去,交给父汗!”
杨暮沉道。
张山没吱声,而是和梅慕雪一起又与北海双煞动上了手,不多时,两人身上便一一挂了彩,显然是撑不了多久了。
白鹤鸣见此情景,心中暗急,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随即便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原来,他在磕断岑逊的铁铲之时便受了内伤,只是一直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