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说出的话却毫无温度,“拖出去,砍掉双臂!”
求饶的丫头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哭,喊着求饶自己不是故意的,求他大慈悲不要砍掉她的双手。
但是没有人理会她的求饶,侍从应声将她拖下去,只留下越来越远的哭喊求饶声。
蔚云戟红着双眼,咬牙问:“她做错什么,王爷要如此!”
“家仆办事不利惹怒了大功臣,自然该罚!”
他说的轻描淡写,压根不把人当做回事!悦宁溪看着他的行事作风,身体如同堕入冰窖遍体生凉。
蔚云戟眉头紧锁:“王爷这般行事如此,难道就不怕吗?”
“怕?”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妖惑极为养眼,“家仆做错事就该罚,难道不应该?”
他的话让蔚云戟无言以对,当主子的确实可以如此,只是付景麒实在过于残暴。
“蔚将军这样怒斥本王,是认为今日是能从本王这走出去,还是本王恭送着蔚将军出去?”
悦宁溪在心里给他打出了一个形象:“疯子!这个人是疯子!”
落入他手,今日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没再和蔚云戟周旋,而是看向悦宁溪:“百宝袋在哪?”
“那可真不巧!”
悦宁溪淡淡笑了笑,“知道百宝袋消息的人,怕不止你一个!今日游街被人抢先偷走,你的人……晚了一步。”
“再者!今日把我掳来,见着我身上的袋子了吗?”
落话,悦宁溪听见碎裂的声音,而握在付景麒手中的酒杯,居被捏碎。
只见付景麒的脸色铁青,他本势在必得的东西,居然被人抢先一步。
很快他恢复脸色如常,昂:“你今日若把本王哄开心了,便让你成为枝头凤凰,不再过往日那些日子!”
“给本王舞一曲!”
他本以为的顺遂,谁知悦宁溪直接拒绝:“不要。”
“嗯?”
在身后钳制悦宁溪光头凸眼的大胡茬,一听她拒绝将她往前推,“竟敢拒绝我们主子?”
悦宁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带着铃铛的手一点地,撑起身体就往蔚云戟方向跑。
蔚云戟见状迎上去,双方有了动作开始兵戈相见。
然而他们低估了付景麒的人。
凸眼大胡茬手中麻绳套圈甩去,不偏不倚正好套中悦宁溪,绳结套在脖颈上被他用力拉扯,她后腿几步坐倒在地。
“悦娘子!”
甩开手中的人,蔚云戟跨步往前,那边却被凸眼大胡茬抢先一步。
他手臂揽住悦宁溪的脖子,锋利匕抵在她下颚:“臭娘们,还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