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悦宁溪咬住牙,没让自己叫出声。
打手见状用力拉扯倒勾,皮肉拉扯的生疼让悦宁溪肌肉紧绷,身体也开始下坠。
“不可以被拖下去,被抓到就完了。”
她看着那勾入皮肉的勾刀。
咬着牙,腿脚用力。
锋利的刀刃割开层层皮肉,鲜血如柱。
这就是生割,过人的疼痛即使连那些大汉都无法忍受。
打手也没想到悦宁溪居然可以那么狠心。
眼见她要逃出去了,冲着后面的人大喊:“人从东边街角处翻墙,快追。”
众人应声纷纷拿着打棍和倒勾往外追。
悦宁溪下墙檐时,还不忘回头把蹦床收起来,云梯太远了看不到已经收不回来了。
忍着疼痛下到地面,小腿的伤让悦宁溪失去重心栽倒在地。
“驾……”
有马车和咕噜声从东西转角处传来,那么短时间蓝府出动不了马车。
况且见过谁抓人出马车的?
喘着气悦宁溪打算赌一把。
“现在只能赌一把了,是生是死就看遇到好人坏人了。”
她再一次把生死大权交给老天爷,赌一把。
拖着虚脱的右腿,缓缓靠近东西街角处,听着马车声越来越近,她沉气等待。
“快点快点。”
在马车即将到来的时候,远处打手的声音也传来。
咬牙悦宁溪等到马车从身边路过,冲出趁着马夫不注意,双手一撑一个翻滚滚入了车厢。
马夫被吓得急忙拉马停下。
“求求你,救救我。”
悦宁溪满是鲜血的手抓住车厢内的人膝盖,她的声音虚弱无力恳求道,“一下下就好,就让我躲一下下。”
悦宁溪抬头苦苦祈求,明亮光线下四目相对,两人皆愣住。
“悦娘子。”
蔚云戟诧异,“你这是怎么了?”
她的脸苍白如纸,身上大小多处伤口,鲜血早已经染红了整个手臂脚腕。
“蔚将军。”
看到是他悦宁溪激动的热泪盈眶。
比起未谋面的陌生人来说,他帮助自己的可能性更大。
“将军求你救救我。”
刚落话打手已经靠近,他们团团围住这可疑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