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有些紧张,解释道:“这正是我无法理解之处……我们在山涧中投入三十匹雾灵改,即便它们同时被歼灭、同时重生,雾气也是足够的。
“根据我的计算,雾灵改同时被歼灭一百次以上,山涧中的雾气才会被耗尽,母核才会破碎。
“这本应是不可能生的事,现在却是……”
穆暗暗思索。
的确。
只投入了三十匹雾灵改,这三十匹同时被歼灭,概率就已经是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生。
三十匹同时被歼灭三次以上——
严格来说,并非不可能。
穆本人可以做到,只是这种水平世所罕见,要么是举世闻名的高手,要么是隐居蛰伏的神佬。
“说到底……只是一群盲目的愚夫而已,成不了气候。展开仪式吧,拿了钱财,他们就该散了。”
……
“说到底……只是一群盲目的愚夫而已,成不了气候。展开仪式吧,拿了钱财,他们就该散了。”
“是。”
老者得到指示,当即离去。
穆算了算时间,认为已经到了每日的讲经时刻,他离开殿堂,走向地牢。
地牢没有守卫,也不需要守卫。
这里只关押了一个囚犯,她被困在穆亲手编织的网罗之中,强效法阵束缚了她,她动弹不得。
“国贼!”
囚犯听到了脚步声。
火红的头久未打理,油到反光;
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泥垢,已无往日风采。
她怒视着铁栏外的穆,嗤道:“等着吧!陛下不会放过你的,你的断头台……早晚会操办你的葬礼!”
穆面无表情,打开手中的记本。
他清清嗓,说道:“昨天讲了吉恩王的残暴和奢靡,我们继续。月季女士,你应该知道洪拉格都大洪水吧?你知道数百万受灾时,吉恩国王、满朝公卿在干什么吗?”
“闭嘴!你无法动摇我对吉恩王国的忠诚!”
“月季女士……伱,不敢面对吗?不敢面对,你侍奉的王国的糜烂和腐朽吗?你知道,我没有做任何伪造,我只是不加掩饰的,将历史讲给你听。”
穆露出微笑。
他像個魔鬼:“你应该聆听,然后思考。好好想想,你过去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在恪守骑士的准则,还是愚鲁的、荒谬的、糟粕的,替你所谓的王凌辱民众,残害忠良。”
……
……
薄雾山涧,地上。
盖里奇听到袁空问,转头看着那三座拱门,一时间也不能确定:“应该是了!袁哥,那很可能就是行宫入口!”
什么叫可能啊?
袁空有些不满:“哪一扇门才是正确的路口?”
这个……
盖里奇不知道,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