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层又一层的高潮,直接把温连爽得只会仰头淫叫四肢无规律的抽动,射尿射到发红的阴茎在抽搐了一下之后仍旧继续喷尿,被迫急促收缩的子宫听话地吮出了藏在鸡巴里的精华,让湿热的精水填满内里,而剩下被肏出鸡巴形状的屁眼可怜兮兮的一翕一张着吐出热气,分泌出浓稠肠液,似乎在期待能被重新怜爱。
舒服的射完的把龟头捅进了温连的肿逼里,大方的让温连饥渴的内里深深吮了一口,“老婆还是给你装着吧,不要弄脏了床。”
且在义正言辞的说完这句话后,刘兴民就开始在湿润拥挤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用火热的鸡巴一下一下烙烫着温连敏感脆弱的神经。
经历了惨烈性交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毫无心理准备的温连眼泪一下子被烫了出来,他抓紧了被子绷直了腿,颤抖的求饶,“呃哈…啊……不要…唔…不要了啊……”
然而刘兴民的欲火听到这可怜巴巴的声音反倒烧得更旺了,粗硬的鸡巴还直捅进了温连那兜着昨夜浓精的子宫里用力捣弄,“啊哈…啊疼……”
霎时被进到最里的温连弓紧身体艰难地喘息着,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不断撕裂糅合,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他圆滚的肚皮里面散发开来,让他这具吹着空调的身体都冒出了热汗。
“啊啊…不啊……啊啊啊……”
随后,以为很快结束的温连在接受了十几分钟的机械无味桩之后,子宫被肏到麻木的他承受不住的发出尖锐的浪叫,嫩白的小腿也被肏得一蹬一蹬的抽搐着,接着还引得裹着刘兴民鸡巴的甬道骤然痉挛,连昨夜尿水都射干净的阴茎都直直杵着凉席无助地吐出两滴透明的尿水。
刘兴民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愠色,虽然他已有射精的预感,但这被温连夹到精口张开的事还是让他失去了些许男人的威望,于是刘兴民恶狠地咬住温连细白的脖子,并在温连的惊呼中又用吐精的鸡巴使劲捅了十几下后,才往装满腥臭精水的子宫里给温连喂上最新鲜的早餐,然而很可惜的是,温连在面对如此丰盛的早餐时,竟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就饱胀到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温连那贪吃的子宫秉承了优美的传统没有浪费任何一滴来自刘兴民的爱意,继续不知羞耻地吞咽着把温连圆滚的肚皮撑得更大,而刘兴民大方的把温连喂饱之后,就从柜子里掏出消炎养穴的药棒丢到床上,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去了。
温连这顿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此时屋内的空调早在设定的时间停止了运作,残存的冷气也在屋外升起的高温下消磨殆尽,被热醒的温连不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迷茫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慢慢回忆自己身在何处,可缠绵的记忆却在这时抢占先机,汹涌地冲回温连的大脑里,并迅速地把他泡得整个人都泛起淡红色。
顿时记起早上发生了什么的温连羞得连白嫩的脚趾都蜷紧了,他红着脸低下头看向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不由得忏愧的反思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淫荡,明明昨夜都被翻来覆去灌了一肚子精水,今早竟然又被民哥哄着射了进去……只是温连想着想着,刘兴民在事后说的那句“老婆真棒”
和脑海里的香艳的画面又使他的身体食之有味的燥热起来,且肉眼可见的,温连身前被嘬成大葡萄的奶头正欲欲立起,底下被掐肿的阴蒂重新硬成大红石头,就连腿间被肏到合不拢的逼口都开始饥渴的翕张吞吐着被含热的精水。而这撩人的痒意还伴随着被过度的难言酸痛阵阵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拍打温连的心房。
性子向来害羞的温连此时脸上虽还露着一丝挣扎的不愿,被调教过的身心却都已经诚实的沉沦在这美妙绝伦的回忆里,承受了激烈性爱的身体更是源源不断的朝他输入欢愉的记忆,驱使他顺从欲望。
温连羞涩地眨了眨眼,发抖的手不自主的伸他那装着民哥精水的肚子,并轻柔的抚摸起来,“嗯啊啊……”
娇媚的呻吟即刻再度出现在水红的舌尖上展现欢悦的舞蹈,布满爱痕的双腿则是感受着内里压力有趣的颤抖着。不过这种自渎的动作毫不意外的推动了温连肚子的精水往出口淌去的速度,那被肏得松垮的穴口吹糠见米那般吹起了一层漂亮的白膜,并跟着温连的按压动作越发的膨胀,似要一触就破的流出内里浓稠的汁液。
不对,不对……不能再弄了…会弄脏……沉浸这种羞耻快感中的温连在掉了两滴愉悦的泪珠后,突然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一件羞耻事情。那是发生前几个月的春节时候,那会的温连已经被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回,肚子兜着的精水比现在还多,可他仍要跪趴着接纳刘兴民的恩赐,而刘兴民在又射一发后便开始玩弄温连屁股,用宽大的手重重的揉拧着,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兴民刚用力往上抽打了几巴掌,温连就受不住地叫了一声,把肚子里的精水全喷在了刘兴民身上并弄湿了床,当时的场面极度的下流恶心,可喝了酒的刘兴民反倒是兴奋得翻出一条皮带一边借意惩罚温连不听话的骚逼,一边恶狠的让温连想办法把床给收拾干净。
最后在刘兴民暴烈的玩弄下,浑身粘液的温连被惩罚到哭着尿床了,并且在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屁股塞不裤子之后,温连还不得不放弃假节日的三倍工资和领班请了一天事假。所以,尽管现在刘兴民不在家,不会知道,可当时被惩罚的情形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温连心里,让他无法忘记残酷的惩罚。
温连咬牙压下体内灼烧的欲火放开了柔软的肚子,欲想去捂住储藏了无数精华的骚逼阻止事情再度重复发生,但很可惜的是温连醒悟的太晚了,且因为温连弯腰的动作,那朵生在红烂泥泞里的白色花苞提前在温连眼下绽放出了一朵艳丽的白花,并在棕色的凉席上面浓重的喷画出了一副淫秽的山水画。
忙碌了几天的翻新工作终于结束,与工头交接完的刘兴民刚和老板通电话交代完事情,就又遇上了前来送货的人,真是忙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一身汗的刘兴民叼着烟坐在凉爽的办公室里,面前的实木桌上堆放着几盒助兴的药物,“对了,哥,这个新货您试试,好东西。”
聊了一会后,送货的人又从包里单独掏出几包灰色包装的小方片,“这个比您之前拿的那些猛,用了之后那逼会像喷泉一样出水,而且据说一直用还能养人,以后啊,估计时时刻刻都想着吃胯下那根东西呢!”
刘兴民听到这话抖了抖烟,笑着接过小方片,“真这么厉害!?”
送货人嬉笑道,“你还不信我吗!之前的好用吧,我给哥您的都好货!”
说道这,刘兴民想到了昨夜温连满脸泪水地抱着被他射大肚子,敞开双腿露出翻肿的骚逼向他求欢的模样,裤裆里的鸡巴差点就顶起了裤子。
刘兴民呼出一口烟平缓情欲,内心深深感叹自己的老婆真是比这里出台的女员工要漂亮百倍,不过也是,温连如今这幅骚浪的身体,全是刘兴民用鸡巴和药物给调教出来,只不过是温连不清楚自己喝的是什么罢了,而温连身上最美妙的成果也就是他那两个又软又潮的肉穴,每次只要被刘兴民摸一摸,不用几分钟下边就会淌出水来,两个洞一缩一缩的等待被进入,骚得要命。
若是以后温连能做到被他一碰就出水,那滋味该是有多妙……刘兴民想起这些天因忙碌而停止了许久的调教,粗粝的手指捻着灰色的小方片摩挲着,随后,刘兴民爽快的转账让送货的人去下一家送货。
温连拖着发软的身体拿着湿毛巾一瘸一拐的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又用吹风筒吹了好一会后,才把床上那滩浊液给清理干净,而惹出这摊祸事的骚逼则被温连用刘兴民丢在床上的硕大的药棒给提前堵住。也因为有过经验,所以温连这次处理得很快很干净,晚上刘兴民回到家根本不会发现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难过呢,来到浴室的清理自己的温连以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姿势接受花洒的冲洗,纤细的手揉擦走奶肉上流水冲不走的精斑,布满爱痕的身体却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应激地咬了一口药棒,脆弱的泪腺受牵连的挤出两滴热泪滚入冰凉的流水中。
是因为想起昨天的自己竟然被民哥以外的“人”
肏进去,还被肏到高潮了吗,温连咬着唇懊悔的闭上眼,而且他还不能告诉给民哥知道吗……
“咕噜咕噜……”
把外表清理干净的温连套着一件黑t站在炉火前,一边提心吊胆的给自己煮着素面,一边忧心忡忡的盯着角落那袋山药。因为昨日一个人在厨房时所发生的离奇事,导致现在又是一个人在家的温连非常害怕。
只不过家里的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平静,衬托得昨天像是温连的幻想,因得不到满足而自玩产生出来的幻想。
也许真的就是自己…自己太想民哥才弄出来的,不然怎么会那样……不,不要再想了,就是这样的,温连关掉炉火,羞愧地看着胸前极为突起的乳房,用这么不堪一击的理由安慰自己。
虽然这个理由温连自己都不相信,但温连确实没有办法可以找出,除了那袋山药外的证据,而刘兴民回家时也没看见可疑人物,不然他不可能会放过偷吃的温连。
心中放下大石头的温连,安心地吃完面洗干净碗后,时间就到了该去换衣服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
温连晃着双腿间的小粉象来到了卧室,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黑色的束胸扣在了腰上,一手拉开扣好的束胸,一手避开艳红的奶头抓住乳根,小心翼翼的把他傲人的雪峰艰难的平成不显眼的小山丘。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出拥有这等曼妙身材的人是温连。
调整好束胸的温连按着胸口轻喘着气,练习呼吸,尽管胸口被压迫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为了不被奇异的目光注视,温连也只能把这对漂亮的乳房给隐藏起来。可他那敏感的阴道却因乳房被触碰而急促收缩着,让内里的药棒又深入了几分。
温连小口小口的呼吸着,随后探身从衣柜的抽屉里勾出一条女式的蕾丝内裤,熟练的给自己套上并勾拉边角。白色的蕾丝轻柔的遮盖住温连臀缝间被撞红的部位,但又下流的裸露出布满指痕的白肉,让人一时间看不出温连这是去上班,还是想要去勾引谁。
不过,温连会穿这条蕾丝内裤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民哥不允许他穿那些不适合的男式平角内裤,且刘兴民还认为温连有这么漂亮的逼就应该用漂亮的蕾丝勒得紧紧,凸出肥美鲍鱼线出来。至于温连那根粉嫩的小鸡巴,刘兴民就曾在贴着温连耳畔夸赞这乖乖窝在蕾丝里的样子非常可爱。
所以当时渴望被鸡巴肏进来的温连只能哭着点头,答应让刘兴民把自己买的内裤全都丢掉,换成了刘兴民买的蕾丝款式。
在换好衣服,检查完家里的水电状况以后,温连把昨天没有下锅的山药给打包带走,准备丢进了路口的垃圾桶里。毕竟这袋山药引发的事情太羞耻了,更何况,温连昨天已经吃到怕了。
夏季的太阳还未落山,喧闹的晚市就已然开启,数十位穿着侍者服的人儿正各司其职的匆匆行走着,宽敞的厅堂里流连着让人垂涎三尺的诱人飘香。
这时,在二楼的包间楼层里,一道温柔的女声敲开了一扇朱红的房门,“你好,打扰了。”
精致的滚轮随之压过吸音的地毯,进入了这间名为合欢阁的房间里。
从上班开始就没停下歇息过的温连,推着餐车跟在同事身后来到了餐桌旁,身侧空调吹出的冷风不断拂过他冒汗的鬓角,“先生,麻烦让一下,这边需要上菜。”
温连低下头轻声告知客人,心里想着赶紧上完这一桌菜去一趟厕所,那里总感觉要流出东西来。
鲜美的鱼翅、酥炸的肉丸、红烧的羊排……很快得到客人让位的两人,半拘着腰把餐车上的菜小心翼翼端放到圆桌上,并一唱一和的,一样一样向在坐的客人介绍着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