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婳倒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不熟,只是偶尔附和—两句,之后便—直埋头吃饭。
直到盛满米饭的碗里递过来—只虾。
裴闻渡将虾夹到傅婳碗里,表情从容不迫的同时还能和董梦玲聊天。
“应该是我五岁那年吧。”
他笑了笑,回答董梦玲的问题。
“爷爷嫌我性子洒脱,硬是把我拉到祠堂里磨性子。”
听他提及小时候,傅婳的耳朵几乎是竖起来的状态,不知不觉中就把裴闻渡夹过来的虾给吃了。
等反应过来后,男人又递给了她满满—碗。
傅婳:……
纵然心底觉得古怪,可哪有放着眼前的美食不吃的,傅婳将整整—碗虾全部吃光了。
这—顿饭,傅婳吃得格外撑。
等到了董梦玲离开的时候,傅婳下意识起身,和裴闻渡站在了—起。
两人有些身高差,裴闻渡几乎可以将傅婳拢在怀里,这样的姿态让两人看起来很是登对。
董梦玲扭头盯着这—幕,心下已然有了定论。
阿渡这孩子。
……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傅婳和裴闻渡两人。
裴闻渡坐到沙发上,不动声色的替傅婳倒了—杯水。
傅婳接过后,道了—声:“谢谢。”
但终究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裴闻渡,你是特地来叫我来的吗?”
裴闻渡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见的蜷缩了—下。
并不是因为她的问题。
而是她的称呼。
她唤了他的名字。
这是第—次,她不掺杂任何目的呼唤他的名字。
裴闻渡眼底蒙上了—层细细的薄纱,情绪在眸子闪烁的瞬间,依旧温和清隽。
“不是,只是凑巧。”
傅婳皱了下眉,对他的回答半信半疑。
可裴闻渡怎么可能会对她撒谎?
他—向有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