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嘉棉回答不出来,因为他不爱学习,五岁了连分和秒怎么换算成小时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儿童手表里哪个是时针哪个是分针。
他越想越急,想着想着眼睛都气红了,“不要了不要了,都不要了,我是小少爷,我为什么要罚站,没人能让我罚站,我不罚站。”
他想一屁股坐下撒泼,但是又觉得地板脏,小脚一勾,把小凳子勾到屁股下后才一屁股坐下,抗议似的压低声音喊,“不罚站!”
芜承将洗好的碗筷收起来,油盐不进,“还有半个小时。”
廖嘉棉红着眼眶,“小跟班,你听话,小少爷不罚站!”
芜承走过来,把他屁股底下的小凳子抽出来收进空间。
廖嘉棉被迫站在一旁,生生把自己气哭了,“为什么别人的小跟班都听话,就你不听话!”
芜承走到廖嘉棉面前蹲下,用手指擦掉廖嘉棉脸上的泪,“因为我不止是你的小跟班,我还是你的哥哥。”
廖嘉棉愣愣的看着芜承。
芜承解下他的小方巾,洗干净后沾水给廖嘉棉擦脸,“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廖嘉棉一边哭一边应,“因、因为我撞倒了粥。”
他气呼呼的说;“都怪粥,都是粥的错!”
“还因为你撒谎了。”
芜承没跟廖嘉棉说现在的食物有多重要,这些事,等出去后廖嘉棉亲眼看到,会比他现在干巴巴的说更好。
廖嘉棉逐渐不哭了,哽咽道:“那、那我不撒谎了。”
“好。”
芜承将他抱起来,轻轻揉捏他酸痛的小腿,“那你就不用再罚站了。”
廖嘉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砸的晕头转向,“真的、真的吗?”
“嗯。”
廖嘉棉破涕为笑,“嘿嘿……嘿嘿嘿……我就知道我的小跟班是最听话的。”
芜承低声问:“等会我要带你离开这里,怕吗?”
廖嘉棉一下子抱紧了芜承,“为什么要走?”
在廖嘉棉心里,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外面有丧尸还有坏人,他们出去会很危险。
“因为这里已经被现了,我们只能离开。”
别墅里的食物消失的蹊跷,佣人们已经怀疑到他们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