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扰民。”
“我,我……”
程栎话还没有说完,天旋地转又被放了下来,门在他们身后合上,她有些笨重的雪地靴踩在他的鞋面,两人冰凉的一对耳朵不小心贴在了一起。
“给你买的毛线耳罩呢?”
“太丑了。”
程栎皱眉。
“丑也要戴。”
“哦,”
程栎贴着他的耳朵没动,“还有呢?”
“栎栎,我可以亲你吗?”
他总是这样折磨自己,正反是截然不同的牌面,一会是哥哥的唠叨,一会又成了黏糊糊的恋人。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程世晖轻咬上了她脖颈住最能感知到脉搏的一点,又问,“乖妹妹,让不让哥哥亲你?”
婉转得像在唱歌一样的舔舐和挑逗。
想想想,她在心里飞快地回答,恨不得立时把身体和他融在一起。
但,程栎食髓知味,延迟满足的手段用在哥哥身上尤为合适。越是禁忌,越是不安,越是想要被肯定便越是甘甜,爽快。
“你不想先看看屋子吗?”
程栎勉力冷静地说。
果然,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哥哥扣住她的手将她翻过去,面对墙欺身压上她,毛衣裙,内裤被粗鲁地掀起,扯开,暴躁得像一头毁灭欲满满的野兽。
“栎栎,推开我,”
几乎是祈求的语气,汗顺着他的颤抖的手指滑落在她也同样发烫的皮肤上,“推开我,你不想这样……”
又是挣扎。
爱欲、贪痴、占有,没有一样是哥哥情愿加于妹妹的,他们也许曾经有机会做一对远远彼此守望的兄妹,只要知道对方过得好就行,不用父母的反对,哥哥高三的时候就下定过决心要理智地斩断。可惜,参杂了爱情的手足情谊,酿酸了的变质酒,那丛生的杂菌让他们没法回到原样了。
……
肝了一晚,又畅快淋漓地满足了欲望,程栎睡得很香。
醒来时,暖融融地躺在垫了羽绒服的飘窗上,黑夜与玻璃的相映,照出她一张怎么看都是魇足的红脸蛋,连睡觉也是翘着嘴角的吧。
“哥哥?”
她下意识唤他,声音沙哑。
“这儿,”
程世晖应声。
程栎转头看到他的瞬间愣住了,哥哥手里拿着抹布,围着粉嫩嫩的碎花围裙,一副田螺姑娘标准的打扮。实在难以把眼前人和刚在掐着她腰狠狠操弄她的男人联系起来,妥妥一条羊皮狼。
程世晖浑不在意自己的尊容,又钻回厨房,“先喝点茶。”
片刻,他递过来一杯的茶包红茶。程栎还懒在羽绒服里,只伸脑袋去瞧厨房:“哪里来的热水和杯子?”
厨房和她上次来一样,或者说整个屋子都一样,空荡荡的,等待它新任租客从头到脚的新装潢。
“楼上房东太太借的。”
程世晖示意他这一身,“这些也是借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