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风一口回绝:“我与6畋不太熟,这孝帕就算了,等会儿幺奶奶若问,你就说是杨培风。”
“好。好的。”
少女听见对方姓杨,也不磨蹭,快步离去。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绝大多数他都不认识,包括方才的少女。
一无聊就犯困,他真想把6探花摁在地上,狠狠抽几十个大耳刮子。
千方百计把自己诓来,说好的松花酿呢?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被一块黑布砸中额头。
“戴上!”
不容置喙的嗓音传来。
杨培风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苍颜白的老者。他眉头逐渐拧成一团,没好气道:“你又是哪个?”
“你管我是谁。我就问你是哪个的种,进了这门,祖先都想不起来吗?”
老者言辞犀利,说着,竟直接上手拽住杨培风衣襟,用力往上提。
纹丝不动。
杨培风无奈的很,就怕对方一个气不顺,也去和6畋作伴,只能缓缓站起身来,苦口婆心道:“老爷爷,你没事做就去玩泥巴。我都不认识你,你来找我麻烦?”
老者脸色阴沉,当即扯开嗓子问:“你爹是哪个?”
“死了……”
杨培风叹了口气道:“所以你能放开吗?”
老者被一句话呛住,更觉此子目无尊卑。
动静传出,十七八人朝此处快围了过来。
瞧热闹是人的天性。
“三叔公,怎么了?”
好在一位好心人走了过来,边说着,边拉住老人的手,替杨培风解围。
“不知道谁家的,来了就坐在这儿呆,屁事儿不干,黑着一张脸,孝帕也不戴。”
老者气极,唾沫星子够淹死几条小鱼。
人群中,有一位胖小子十分眼熟,摇骰盅那位。这人打量一番后,喊道:“我刚刚在灵堂看见,他还上去唱了一段儿奠词,走错地方了吧?”
“是小偷也说不定!”
有人紧接着嘀咕道。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