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酸涩的感觉又传上来,她从前一直不懂为什么陈思梦会为了一个网恋的对象要死要活,她现在懂了,大概失恋的滋味跟她此时差不多。
她深吸了口气,弯曲的身体蛰伏在秦峥的影子里。他没再说,手指像是拨弄琴弦似的抚摸着她的脊骨,温樾知道,他这是在等她表明态度,她想起那晚秦峥在红磨坊跟她说的——“今天就算了”
。
的确,的确是“今天”
。
“你说的没错。”
温樾闷声开口。
他也许是故意地问:“我说的什么?”
温樾咬住嘴唇,刺痛的感觉让她清醒,越清醒越是能提醒着她此刻她正在做什么。她喉咙发涩,只是重复就已经让她觉得羞辱:“给一个人当狗总比给一群人当狗要好。”
秦峥笑了,他总是这种似笑非笑的样子。
他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压到了他的性器上。
他对她一直都十分直白,直白的动作,直白的欲望。
泄欲,这似乎是他对她的唯一诉求。
。。。。。。
她手指下的性器已经胀大,随着她的触摸,那东西好像更兴奋起来。
秦峥亲吻着她耳垂:“听过么,刚则易折,紧弦易断。”
温樾死死捏着自己的手,她的指甲陷进了她手心,还有另一只手,此刻正被秦峥带着,柔若无骨般的在他性器上抚慰。
湿软的发丝垂在她眼前,车外的雨下得稀里哗啦,砸在车顶一通乱响,挺好的,听不到看不到。
他又表现出那副很有耐心的样子,情绪稳定,明明她没上车的时候他是那么不耐烦。
他引导着她将他外裤拉开,性欲的气味弥漫,裤链扯开,露出里面被内裤包裹着的半硬的性器。
“拿出来。”
他说的“拿”
,当然是完完全全的。。。。。。。
用手裹着,握住,从阴茎根再到龟头,如此反复。。。。。。
温樾生涩地做,而他当然能看得出她的生涩,可他不教她不指示,几次下来,她好像着急起来,急着要让他射精,只是那生疏的手法只会徒劳地让阴茎充血变大,马眼张合地流水,前精跟着她的撸动全到了她手上。
黏黏稠稠。。。。。。沾染地手指缝里尽是,就连把手松开都会有淫液缠着她的手指,透明的丝。还有,反复的动作让她手心都热起来,几乎跟他性器的温度一样。。。。。。
他把她的裙子全剥了,在里面的隐形胸衣很简单的就能取下来。她很白,奶肉又饱满又挺翘,两只小手正忙着撸鸡巴呢,手臂微微并着,要奶肉都向里面聚拢,一副很好操的样子。
秦峥胯往上顶,挤压着她柔软的阴阜:“逼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