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谁谁就打了电话来。
汪怀济这几天把酒吧当成家待着,却一直没见染妖儿来过。
挠心抓肺,奇怪,她哪儿来的无穷魅力?
忍不了,给她打电话。
听到染妖儿的声音,汪怀济不自觉变成了哄小朋友的宠溺语气,“小依儿,什么时候过来找哥哥?哥哥天天都在食不下咽等你,相机都生锈了。”
“那就麻烦哥哥等周末,我要练舞,没时间。”
大忙人档期太满。
还要等周末啊!感觉还有好几天,他接着问:“卜齐的兼职不来了?”
“哥哥打算给我多少时薪和提成?太少我可不干。”
娇软的腔调。
有她这句软进心坎里的撒娇,汪怀济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她娇气妩媚灵动的小模样。
全身骨头酥麻,心里十分燥热,说什么都会答应,“小财迷,亏不了你。”
“那行,今晚没时间,明晚成不?”
人傻钱多的蠢货。
汪怀济恨不得她立马就来,“哥哥扫榻等你。”
电话结束之后,立刻吩咐蒋乐,“把酒吧清理干净,尤其是明晚不要出现一些泼皮流氓,多备点鲜玫瑰。”
收到任务的蒋乐错愕:老板要求婚?
芳芳市。
李芳见谈息提了一口袋酸奶往外走,不由好奇问:“儿子,你提这么多酸奶去哪儿?”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这个点最好在家里看看考公的书。
谈息整理衣袖,“回宿舍拿书,给室友们带的。”
碍于他还没毕业,李芳不好多说什么,“哦!那你快去回来赶晚饭。”
“不用等我,我在食堂吃。”
儿子一直话少,李芳却觉得儿子最近有点奇怪,像变了又像没变,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叮叮叮!
响三声后,染妖儿开了门。
她穿着白毛绒拖鞋,长到腰际的丝垂着,牛仔短裤和白色t恤,纯净简单如天使。
靠在门框边,调侃的神情看着门外的人,“来了?”
挺积极,才七点半,还没到约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