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云无羁展开双臂,在白荧面前转了两圈,随后嘴角便见了红。
“无羁,你的剑呢?”
柳红鱼注意到了他的脸色苍白,更注意到了他身后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剑鞘。
“逆鳞剑断了。”
云无羁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而后笑着话锋一转:“只保住了我的酒葫芦。”
白荧的手拉着他的手腕,不着痕迹的给他切了切脉象,同时有些急切的追问道:“无羁哥哥,你到底去了哪里?生了什么?为何你的脉象如此凌乱?”
“一言难尽。”
云无羁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玄鼋令使长河:“在下需要一处僻静之所疗伤,有吗?”
“当然。”
长河点头,立马吩咐道:“给云公子安排一间安静点的客房,再请造化楼的人过来一趟。”
“多谢令使。”
云无羁立马抱拳道谢,随后又话锋一转:“造化楼的人便不必麻烦了,在下通些医术,自医足矣。”
“好,那便依你。”
玄鼋令使长河点点头,摆摆手示意手下人将云无羁带去客房休息。
与此同时,白荧与柳红鱼二人也一并跟了过去。
安静的客房之内,云无羁盘膝而坐自行疗伤,白荧与柳红鱼则是站在门外为其护法,同时也在等待。
“白荧,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无羁遇到了什么?”
柳红鱼直视着白荧的双眼,一字一句问出了心中所想。
白荧本想否认,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迟疑片刻后这才答道:“我也不确定,只是有些猜测而已。”
“有些猜测?”
柳红鱼闻言毫不犹豫的追问道:“到底是什么?”
此话一出,白荧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后,道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