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喻岁的世界光被打破后,再看她妈妈的照片,就发现她妈妈笑容虽然温柔,可眉宇间里多了抹其它情绪。
是忧愁,化不开的忧愁。
以前喻岁没发现,也没看懂,如今都懂了。
她妈妈在这段婚姻里不开心,这段婚姻,她爸并没给她妈带来欢悦和幸福,不然她妈妈不会这样。
是不是有所经历,才会有所体会?
喻岁翻阅着她妈妈其它遗物,手背忽然碰到一个硬东西,手挪开,手边是一个精致的小铁盒。
拿起来,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条精致且漂亮的项链,虽然好看,但却能瞧出其价值并不高,她估摸着,这项链,比她妈妈任何一条装饰品都要便宜。
其实不止便宜,与她妈妈手中的奢侈品相比,这完全就是地摊货。
记忆中,她妈妈不会买这些便宜的东西,还保持的这么好,将其珍藏。
还不待喻岁细细琢磨,观看,大门密码锁响了。下一秒,门直接被按开了。
“小鱼儿!”
喻岁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闻声回头,喻岁就见秦妧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下一瞬,她直接被秦妧抱了个满怀。
“小鱼儿,你受委屈了,哭吧,我健壮的肩膀,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喻岁眼前一黑,只觉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她忙不迭地抬手拍打她,声音闷闷的从秦妧胸口发出。
“你再不松手,我没委屈死,倒要被你憋死!”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胸前重量有多少?
闻声,秦妧立马放开她。短短几秒的时间,喻岁一张脸都被憋红了。
得了自由的喻岁,重新呼吸着新鲜空气,瞄了眼重分量,也不知道她吃什么长大的,同样都是女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秦妧显然不知道喻岁在想她身前几两肉,她满脸愤怒,“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还拿不拿我当姐妹儿?!”
喻岁道:“你不是在拍戏,我怕打扰你工作。”
秦妧直接飙粗口:“打扰个屁,我就算在手术台上,我都要爬来跟你撑腰!”
喻岁说:“那你还是别来,别到时候,助威没助上,反倒给我帮倒忙。”
秦妧根本就没顺着她的打趣往下走,义愤填膺道:“真是对狗男女,不要脸的玩意,是觉得你娘家没人,可劲的欺负你是吧!”
喻岁瞧着秦妧把楚云和林漫如骂的狗血喷头,心里暖暖的,她还是有人关心的。
秦妧瞪了她一眼,“都被人欺负到家,你还笑!”
不说还好,一说,喻岁笑得更开心了,“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个母夜叉吗?”
秦妧没好气道:“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喻岁说:“我总不至于哭天喊地,伤春悲秋吧,”
秦妧接腔:“伤个鬼哦!他们配吗!”
那对奸夫淫妇,根本就没资格让小鱼儿为他们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