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呼吸微促,眸中浮现警惕,“你想做什么?”
“我啊。”
顿了下,时宴知勾唇,“我想和你当朋友。”
闻言,喻岁心梗,声音发紧:“你觉得我们适合当朋友?”
时宴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适合当朋友,那你想当我什么?女友?”
“……”
喻岁是真搞不懂时宴知这个人,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她只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关系。
时宴知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诱惑,“我正好也缺个女朋友。”
喻岁说:“你勾勾手,多的是女人,愿意做你女朋友。”
时宴知却道:“但她们没有你对我诱惑大。”
“……”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正要再说些什么,寂静的安全通道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是时宴知的。
这声响就跟救命符一般,时宴知去掏手机的瞬间,喻岁不做他想,一个转身,立马从楼梯上跑下去。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
时宴知马上伸手去捞,却扑了个空。瞧她再次落荒而逃的背影,时宴知唇角勾起。
他划开接通键,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来了,便直接挂了电话。转身要走时,脚下突然踩到个硬东西,挪开脚,是一枚耳钉,他见过,是喻岁的,她左耳刚刚就戴了一枚相同的。
待客之道
怕再次碰到时宴知,回包厢的时候,喻岁就跟做贼一般,全程提心吊胆。
一进包厢,里面就传来何眉吕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喻岁脚步一顿,眸中浮现一抹诧色,听着可以震破耳膜的歌音,她还是迈步而入。
“她怎么了?”
自己就出去一趟,怎么就成这德行?
路一嘴里叼着一根烟,在那吞云吐雾,开口道:“被男人甩了。”
喻岁:“……”
何眉吕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睁睁看她走远却不闻不问,是有多天真,就别再硬撑……”
路一调侃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去吃野餐了?耳钉都玩掉了。”
闻言,喻岁伸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只有一只,估计是她跑路的时候甩掉的。
明天还要上班,他们并没玩多久,吃吃喝喝喝时间差不多了,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