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脸,去看那张俊美无匹的脸,一如过去般冷冷清清,然这冷清的外表下的柔情,却足以将任何顽固不化的劣铜顽铁融去。
喉间微哽,踮了脚尖,去含他柔和的‘唇’角。
“你可后悔当初让我离开这里。”
如果当初他肯留下她,她会与他在这里过完此生。
他手臂收得紧些,垂眼下来,凝看着她仰望着他的眼,过去她常望着远处天边,失魂落魄呆的情形在脑海里浮过,“你的人不离开,你的心却是会远去,越是将你的人囚在这里,你的心反而越远,倒不如如此。”
留得下她的人,锁不住她的心,只会徒增伤感。这十几年来,虽然不能与过去一般,与她夜夜相对,她的心反而与他贴的更紧。
他虽然不多言语,却能感觉到她对他的依恋和信任。
她对他存着这份特殊情怀,众人无人提及,但又岂能不觉?
就连将一切掌控在手掌之中的末凡对他也是羡慕不已。
他有她这份心,足矣。
也正因为此,他才会凡事避让三分,省得‘激’得他人不满,破了院子里的和睦。
因而他固然想与她再回来看看,十几年来,却不曾在她面前显‘露’出一星半点。
不想她也存着这心,借着与他赌气,竟丢开院中事务,回了这里。
他猜到她会回来,然亲自等到她回来,这份欢悦,又岂能是可以用言语所能描绘。
她与自己闹也好,气也好,她心里终是恋着他的,此生能揣着与她的这份情,还有何怨?
看着她轻轻扇动着的长睫慢慢湿润,微偏了头,覆上轻含着自己‘唇’角的‘唇’,‘唇’边飘落的桃‘花’被一同压入她口中,‘花’汁的微涩和清香也如往夕。
玫果呼吸一紧,再无顾虑,手滑到他腰间,解去他腰带束扣,七手八脚的又去解他的衣袍。
瑾睿心里一漾,却失笑出声,放开她的‘唇’,眼里也燃起一撮火,“还是这般猴急,全然不识情趣。”
玫果大窘,“是你先惹我的。”
窘归窘,手上却不停。
“你当真不累吗?”
“再累一累,睡得更实些。”
瑾睿越加忍笑不得,他‘性’子冷萧,也只有对着她才能打心里笑出来。
蓦然将她倒压上青石,目光巡过她脸上的红晕,笑意渐渐敛去,满足的轻叹一声,向她项间似雪肌肤‘吻’下。
玫果半阖着眼,望着天空中飘飞的‘花’瓣,突然畅意的吁出口气,道:“晚些回去,得好好的奖赏瞳瞳。”
他动作微顿,侧脸看来,略带了怒容,“你……”
玫果抱紧他,笑道:“没有瞳瞳的顽皮,岂能有这美好的‘春’光?”
瑾睿好气又好笑,“你这是助纣为虐。”
玫果挑了挑眉,朝他‘唇’上咬来,“能换与你在此一聚,就算再助纣为虐些,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