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不提还好,他这一说起,玫果就象吃了一只死蟑螂,冷冷道:“看来太子是经常夜撞女人闰房,所以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她一出声就呛人,让他每次刚对她稍微有点好印象,就被击得支离破碎。
正要撇开脸不再理睬她,只见路边树林中银光一闪,大吼一声,“伏低。”
极快的伸手将玫果按趴在马背上,另一只手抓住刚好从她背上飞过,直刺向咽喉的羽箭。
一阵风吹过,玫果感到阵阵发冷,才发现,已经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再看弈风已将接下的羽箭搭上强弓,对准树林中正在逃窜的人影。随着‘嗖’的一声,那人扑向地面。
弈风就着手中强弓一指树林,已有一小队铁骑冲入林中,过了会儿回来禀报,随了偷袭之人的尸体,再没有发现别人。
玫果望着树林中倒地而亡的人影,心脏仍自砰然乱跳,刚才如果不是他及时将她按倒,只怕那支箭现在正插在她的头上。
微哆嗦着唇,想该向他道身谢,可是到嘴边的话,却硬是说不出口。
他从容的收起强弓,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是在队伍又开始移动时,突然长臂一伸,将她从马上提了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身前马背之上,“你做什么?”
“你认为我做什么?”
他不理会她的怒目而视,只看前方,纵马前行。
“让我回我自己的马上。”
她崩紧身体,尽量不让后背贴着他身上冰冷的铁甲。
“你放心,我没兴趣碰你,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
他漫不经心的双眸带着一抹嘲弄,“我只是不想你在这途中有什么意外。”
他很清楚这个玫果虽然是普国的平安郡主,但在虞国又是何等显贵的身份。如果她死在了自己面前,那普虞二国多年的结盟必定会产生裂痕。
“你简直是个登徒子。”
他在昨晚对她吃尽了豆腐后,竟能坦然的说出这种话。
“我的确算不是什么好人,但‘登徒子’三个字却也用不到在下身上。”
他说到这儿,突然有些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闪过,难道昨天酒后真的对她……
飞快的睨视了怀中人一眼,放软的声音,压低声音,不能肯定的问,“我昨晚酒后可有对你失礼?”
玫果根耳子瞬间红得透明,狠狠刮了他一眼,不加以理睬。
他微皱起了眉头,“我就在想我这后脑怎么多了个包,原来是拜你所赐。”
玫果冷哼一声,“难道不应该?”
她做的事也没必要否认。
“如此甚好,省得我酒后与你有了什么,到左右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