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先去改遗嘱,帝国政府是个贪婪的无底黑洞。”
杀手少见的有了些情绪。
“哈哈,所以我准备再雇佣你一次,去杀了那些人。”
“你知道,杀一个人是做不到改变的。”
“所以我请的是刺客。”
“那你真的是很棒棒哦。”
“你这个人啊,太冷幽默了。”
“还行吧。”
“那么,年轻的刺客小先生,麻烦给我来一刀。”
她躺进了浴缸,用玩具鸭挡住了私密部位,但显然不够彻底。
“好的,乐意效劳。”
于是刺客收回眼神,抓着她的手腕后,用刀具划开,溢出的血液色泽就像浴缸旁的红酒。
“嘶……”
她面色白的看着染红的浴缸。
“失血的感觉很不好吧。”
“我感觉有点冷。”
“所以我才让你放热水,现在闭上眼睛吧。”
“睡一觉,醒来就会现,这只会是个梦,梦醒以后,你会很健康的活着。”
“谢了……”
她闭上了眼睛。于是他开枪了,正中心脏。
“最舒服的死法大概就是不用忍受恐惧的折磨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舒舒服服的死掉。只是总感觉那样死掉的话人生会有很多遗憾。所以我想努力的活着。”
杀手怜惜的看着浴缸中的女人,为她倒入了一整瓶的红酒,还有花篮中的白玫瑰花瓣。
衬着她失血的脸庞愈苍白,但也愈宁静。
——
书页的翻动打断了回忆的思绪,奕薇正坐在客人的对面,恬淡的看着书。
“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普雷迪克什疑惑的问着奕薇。
“因为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许多我想看见的东西。”
奕薇的脸好像和从前那位慈善家有了些重合。
“哦。”
他用语气助词来掩盖心中的悸动。
“怎么,你不欢迎么?”
奕薇娇俏的笑问。
“还行吧。”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自来熟,他伸手拿起了杯子,温热的奶香馥郁,只是并未喝下。
“对了,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甜度,所以我只稍微为你加了些糖,这些糖和牛奶是我准备的,你自己看着加吧,这些都是算我请你的。”
奕薇说着。
“糖是个好东西。可是糖也会害死人。比如说糖尿病患者。我曾经受过伤伤到了大脑。而且我感受甜味的那部分神经被破坏了。所以一般的甜味我感觉不到。除非特别甜。因此如果我喜好甜食的话就只有两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