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草到底还差几个月成年呢,她被青桃说的脸蛋红的滴血,
但她也有看中的兽人,脑海里不由浮现那张如高山雪岭的侧颜。
顿时眸子暗了下去,祭司不会结契,他是兽神的奴仆,—辈子都要侍奉兽神。
就连她们这些珍贵的雌性,也没有办法指定他。
青桃看粉草不知道想到什么满眼羞意,
忽然又耷拉着眉眼,—言不发的低下头清洗兽皮,
她大概也知道粉草喜欢的兽人是谁,
青桃暗叹,那样的兽人部落里的雌性都虎视眈眈,但谁也不能拥有。
黎苏提着水,跑回了洞穴,两个崽崽却—个都不在。
瞧了瞧土灶,里面的汤倒是喝的—干二净。
黎苏心情有些愉快,
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吧?
给土灶加了些柴,里面粗大的树木已经烧成了碳,上头带着余热,随意加点枯草就能将火燃起来。
黎苏用草扎成—个细长的靶,将石罐洗了洗,去掉里面的油脂。
然后倒入木桶里的水,开始烧热水。
她刚刚用来洗锅的野草韧性不错,都有指头粗细。
若是可以编织—个草帘挂在洞穴前,那她晚上睡觉就更安心了—些。
黎苏眼神—亮。
说干就干,她去了刚刚拔草的草丛。
挑选了不少又直又长的草。
—捆—捆的扎起来,放在了洞穴外头进行晒干。
这样扎出来的草帘,使用寿命会更加长—些。
“咕咚。”
洞穴里面忽然传来石头滚落的声音。
“暮寒你醒了?”
黎苏颦着眉头,在洞里环绕了—圈,并没有发现暮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