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森然的神色布满全身:“不许你侮辱阿米。”
我眼泪不知为何,就不争气的滚了下来,是他把我的手捏痛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鹤轩的眼神一软,恼怒的寒凉也消失一半,他好声好气,仍然语气不善:“你到底回去不回去?”
我又哭又笑,冷冷说:“我回去做什么?让你打我吗?”
鹤轩被我问的无言,眼里有丝受伤的味道。我推开他,一拉车门,打开了,急步就往回冲。管他在后面是恼是怒。
当我进门的时候,阿罩又是坐在地上打游戏,他见我眼色绯红,吓了一跳,问我:“小忆姐姐,你怎么了?”
我忙拭干眼泪,说:“没什么,给沙子迷了眼。”
阿罩狐疑的看着我,却不多问,只说:“你买的早餐呢?”
我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两手,不知道怎么说话。
“算了!”
阿罩叹口气,“冰箱里有面包的冻牛奶,将就着点吧?”
我点头,他掂着脚去取出来摆到我面前,说:“吃吧,吃过了心情会好些。”
我接过,埋着头仇恨的嚼着,发出嚣张的“吧唧”
声,阿罩无奈的丫头,仿佛我已经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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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以前的那个女人?”
脑子里不停的回旋着这句话,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会这样?
对他的所有感激,也在瞬间消失饴尽。
这一天,我就在家里跟阿罩打游戏,开始跟他学着怎么打,接着跟他对打,每每总是输,阿罩边骂着我笨,边手舞足蹈的大呼胜利。
我一遍遍的努力,怎么都赢不了,最后只好放弃。
午饭是在酒店叫的饭,阿罩叹息的更厉害,嘴里嘀咕着说:“以后要是有这样的妈妈,我岂非要天天吃外卖?”
我心虚的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阿罩的精神总算好些,我的精神也好些,因为我们都在期盼炎宏基回来给我们做饭吃。
6点一刻的时候大门的锁孔总算转动,炎宏基总算回来了。我和阿罩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见到炎宏基手里提着的满满一袋子菜,就差没流哈拉汁了。
我忙狗腿的提菜去厨房洗,阿罩很大爷的继续打游戏,炎宏基则围着围裙开始忙碌。
忙了一会,炎宏基忽然说:“小忆,你要辞职吗?”
我一愣,错愕的看着他,傻傻的问:“为什么?”
炎宏基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这话似乎我该问你。”
我更错愕,问:“我什么时候跟人事部说过要辞职吗?”
炎宏基深深看了我一眼,说:“今天鹤轩去了炎氏人事部给你递交辞呈,人事部不敢接受,后来他亲自找了炎磊的妈妈。”
我恼怒,面上不动声色的“哦”
一声:“那阿姨怎么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我们都说了,这事要等你来了亲自说,可那位鹤轩却说,他给你做主了。”
炎宏基放下手里的活,认真的说:“我们想问问你的意思,毕竟公司还是很希望你留下的,你帮了炎氏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