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待清看着水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有些事情展不是他能决定的,但如果触及到家人的安危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子孙这般,看来自己也不能颓废了,得继续变强,为那件事画上句号!”
水待清心想,似乎有一件事在他的心中没有好好解决呢。
又过了一天,太阳刚升。
雨禾在准备早饭,先泽在院子里砍柴,叶北去集市上买东西,想趁着快离开前为水生家和村民们添些粮食与生活用品,叶北似乎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子弟。
“先泽叔叔,不好了,埂村人来犯!”
此时,大柱和小飞跑来说道。
三点村村口。
“听说水前辈受伤了,我们埂村特意派人前来慰问一番。”
说话的是一个老年男人,眼睛在眯着,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此人站在最前面,应该是领事人。
埂村一下子来了九个人,后面还有一只比成年人大了一倍的獾,通体成黄灰色,静静的呆在那里。
“水前辈的伤已好,我代你们传达便可,无需登门拜访了。”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名为水东韬,是大柱的父亲,他手持长矛,眼神坚韧的看着埂村人。
“我们埂村难得登门一次,却遭到如此对待,若让别人知道属实有些说不过去啊。”
埂村一位中年男人说道。
“不要借题挥,我们三点村与你们埂村本就不相往来,现在你们带着这么多人和村里的地獾前来挡在我们村口,我们不赶你们走便已经是给足你们面子了。”
说话的中年男人手拿弓箭,眼神凌冽,名为水常帆,是小飞的父亲。
水东韬和水常帆是站在村子高高的土墙上说的,旁边还有个木材搭起的了望塔,这些都是用来防御外敌和猛兽的。
“看来水老前辈的伤势还未痊愈啊,好像我还听说水老前辈近年来喜言胡话,我们这有疗伤宝药的。”
那位领事人说罢,后方的地獾起身。
“埂村人擅闯我村捕猎地盘,现在又要来欺我村人,真当我们不敢斩你吗?”
水先泽这时赶来,霸气的说道。
“原来是水前辈的长子,久仰大名,不知你如今五行之力运用的如何?”
那位领事人说道。
“别说了,他可能连最简单的汇聚力量都不会哈哈哈。”
埂村人煽风点火的蔑笑道。
村里人听到都很气愤,但先泽此时却必须冷静下来,老爹时常与他说遇事切勿浮躁,身为村里的领导人物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但不会运用五行之力一直是他的心结,身为父亲的他却没有能力在重要时刻挺身而出,这是他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