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
听闻好友如此无力的声音,徐心柯心揪了起来,“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江奕泽既然不说离婚,是还喜欢你呢。”
话说完,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劝抚意味太强,反倒意思太假。
何况江奕泽来的时候,她曾经问他,“既然对这件事情这么介意,干吗不离婚?”
“我要是离婚了,岂不是辜负了她的想法?”
江奕泽微扯唇角,勉力笑意流泻而出,“而且,我江奕泽也算是有身份的人,第一次婚姻可以以感情不和,受逼为父母为由分开。可是这段呢,当时与安然的婚姻可是闹得我们这个圈子人尽皆知,而且,我为了娶她,还‘卑劣’的用了欺瞒婚史的招数,如果现在就仓促离婚,那岂不是又给了世人说我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花心把柄?”
他的第一段婚姻维持了一年半,期间,经历六年才与安然相遇,却不料到,这段爱情竟然比上次的保鲜期还要短。
甚至不到一年,就要夭折。
徐心柯看着他的侧影,突然觉得有些不甘心,“难道说,现在就没有一点点感情因素在里面么?”
“有。”
他欲要离开的脚步稍微一滞,“三分而已。”
怎么可能没有?她曾经是他三十一岁年华中上天派给的最大礼物。可是到头来,却还免不了苍白灰暗,所以现在就连这三分私情,都是刻苦铭心。
可是终究算不上是决策他选择的力量。到现在为止,他只为他的名声考虑,那些所谓的感情,只会是牵绊而已。
她正沉浸在他与她的话里,“以前或许我会有那样的想法,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敢有那个自信。”
安然缓缓一笑,“还有毕文佳,一瞬间,事情都好像攒一块儿去了,所有的秘密都一股脑的倒过来。”
“你打算怎么办?”
“心柯,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去做什么软消息舆论行为。她送来的那些匿名信一样的东西,真不是我散发的。”
安然叹气,“我就不明白,这是谁要找我的茬?”
“谁让你上次和毕文佳闹成这样,不管不顾的去兴师问罪。”
徐心柯试着分析,“你是不是暗中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啊。”
“那谁要害你?总不会是毕文佳自导自演的吧?”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真和电视剧一样了。不过不应该啊,她自己弄出个与前夫的新闻到处发放,这不是相当于为自己脸上贴灰么?”
“这也保不齐。”
徐心柯叹气,“你上次气势汹汹的去他们公司,肯定有很多人已经看出你们之间的事儿了。当时毕文佳已经丢了脸面,所以这次充其量也就是把事儿闹得更大了一点,到最后显而易见,昭告大家江奕泽老婆是多么泼妇,顺带着搞坏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