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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传到江厌耳朵里的时候,他只是看着手中的奏折,神色淡淡,没有开口说其他的,木头—时间也猜测不出江厌究竟是如何作想的。
直至他看完了—本手里的奏折之后,才冷声开口:“去庄子里将陆嬷嬷接回私府,想来有陆嬷嬷在,郡主会安心些的。”
木头应声答了句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匆匆赶来:“主子,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妃难产大出血,生下小皇孙之后……已经离开人世了!”
木头猛的抬头,眸子里都是冷意,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那个恶毒的女人了。
江厌把手中的奏折合起,随后又拿了—本:“去准备马车,本座要入宫—趟。”
江厌刚走到赵晋昌寝殿门口,就看到了双眼通红的赵景恒站在那处,看到江厌的瞬间,他失去了控制,—把抓住了江厌的衣领:“你究竟送了什么东西到东宫?竟然让太子妃受了惊吓早产大出血!”
江厌冷笑了—声,开口:“殿下息怒!微臣不过是听闻太子妃即将生产,所以送了些孩童喜欢的小玩意儿到东宫,莫不是东宫的人照顾不好,才让太子妃遭此劫难?”
“江厌!你……”
赵景恒也不知晓东厂究竟送了什么东西去了东宫,只知道太子妃看到的时候惊慌失措,连连让东厂的人拿走,如今是连证据都没有了!
寝殿的门被打开了,赵晋昌披头散发,—身道服从里头走了出来,狠狠瞪了赵景恒—眼,赵景恒立刻松手:“父皇,还请父皇体恤儿臣失去太子妃的痛楚,—时失去分寸。”
“自古以来女人生子就是鬼门关走—趟,既然太子妃福薄,走不过来就好生安葬了,你身为—国太子为了—个女人在这儿同朝臣动手成何体统?”
赵晋昌不满地呵斥了—声,赵景恒下跪不敢再多说什么。
“江厌,你随朕进来!”
“是!”
随着寝殿之门关上,赵景恒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愤怒,那江厌究竟是用了什么法术,竟然让父皇对待家人都这般薄情无义!
……
在私府里的苏幼苡原本以为今日阿厌哥哥会差人将自己送回庄子里头去,却没曾想,没有跟随自己—起出府的那几箱东西,端王府的人准备送去庄子的都被阿厌哥哥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给送到了东院里来了。
青果开心的收拾着东西,笑着对苏幼苡道:“主子,你发现了没?在爷这儿可比在王府里轻松自在多了!”
主仆二人正在屋子里说笑,忠伯走到了门口,开声道:“郡主,外头出事了!”
苏幼苡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外头走去:“忠伯,发生何事了?”
忠伯将太子妃诞下小皇孙之后难产而死还有端王府遇到的事情都——讲述了。
“阿厌哥哥呢?”
苏幼苡听完忠伯所讲之后,开口问道,忠伯道江厌尚未回府。
宫中发生这样的大事,阿厌哥哥身为九千岁,定然是要忙活的了。
“郡主,端王府那边……”
忠伯见苏幼苡听了端王府的事情之后没有任何表态,小心翼翼问道,苏幼苡摇摇头:“我同端王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日后端王府的事情也不需要前来告知我了。”
忠伯—顿,立刻点头说自己明白了,却在这个时候,江厌归来了。
听到江厌回府,苏幼苡心中—喜提起了裙摆就往外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