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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怎么可能是他（第2页）

什么是“秘密评荐”

？官府比百姓清楚，无非就是留个暗箱操作的缺口，方便人走后门，使银子，徇私舞弊，扫除异己而已。臭臭猜测，十有八九不会让他通过入学，还是静观时变为宜，可不敢给都尉添了麻烦。

“那小子是这么说的？”

“是的！”

林都尉心想，慕凡这个徒弟看来真不简单，他身上确实“隐藏”

有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技能。

…………

怎么可能是他？可以是任何人，也不能是这个臭无赖。

“爷爷，此人品行不端，阴险狡诈，您不能让他入学。”

“孩子，你听过哪一次的桂冠没有入学资格的？第一名得是圣上钦点，我说了不算。”

果然是老江湖，一看自己镇不住，赶紧搬出更大的神仙出来帮忙。凌圣佑对孙女潇云百依百顺，现在又给他出难题了，还不是自己惯的？

“不是有‘秘密评荐’一关吗？谁通过，谁不通过，还不都是秘密。”

“‘秘密’可不是这么个意思。”

凌圣佑试着纠正，“秘密评荐，一是秘密调查入学者的家世背景，毕竟以后很可能直接为君主效命；二是在实际生活中秘密观察个性品质，未来领军作战，身系社稷苍生，关乎成千上万士兵的生死。三是在‘级逃生’中表现优秀却没能‘生存’的选手可以推荐。”

“不就说他人品差吗？”

“孩子，爷爷能理解你的心情，也见不得你受委屈。可为了你的成长，为了你更有出息，你愿意听爷爷多啰嗦几句吗？”

“爷爷您说就是。”

“对手想办法激怒你，让你失去理性，你才会掉入陷阱。在规则允许范围内，先设置陷阱，再请君入瓮，策略和战术值得称道，而不是因此作为人的品性标准，你说是吗？”

“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

“作战是靠人好吗？你是否听过‘宋襄之仁’的故事，宋军和楚军开战，宋军摆好阵势，楚军还在渡泓水，宋襄公不让进攻；渡河后尚未列阵，宋襄公拒绝出击。而后楚军用计，宋军大败，宋襄公仁义吗？死伤宋军不计其数，每一个死去的士兵，又都是一个破碎的家庭……”

“那我有一个条件，你让我在武府上学？”

“那怎么行？”

“要么让他不能入学，要么让我入学？您选一个。”

“那……那只能旁听，从古至今，还未有过男女同班，而且，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

“那小子入学以后，少不了会遭算计，甚至是加害。你可以袖手旁观，但绝不能因个人私怨，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