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旁的看客也是笑着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那些女子,甚至还有人趁着那舞娘舞到跟前的机会伸手在她身上拧了一把。又嗅着手笑道:“香是香,也嫩得滑不留手,不过这床上功夫如何,你说得天花乱坠,莫不是一早就试过了?”
众人哄然大笑,那胡商也,只笑道:“客官这话说的!做生意讲个信誉,小老儿哪敢对各位客官撒谎呢?这一批西域美女可个个都是如假包换的处子,绝不相欺……”
虽然还未走近,可那些疯言疯语却听得清楚。李仙蕙已为人妻,倒是不显异色,李仪却早就羞红了脸。李元半懂不懂,偏了头看着脸色通红的李仪,撇了撇嘴,已先恼了这油嘴滑舌的胡老儿。
转目看去,另一角却有男人半躬了身,相峙而立,竟似在拔河一般。心中好奇心起,李元挣开去,一猫腰人已经挤了过去。果然是在拔河。一条粗绳,两端却一头是卷发黑肤的昆仑奴,另一头却是发色呈金的胡人,俱都赤着身子,也不知是涂了什么,或黑或白的皮肤竟是闪闪发亮。绷紧的肌肉也更显贲张之态,健美体态令人移不开目光。
虽然时人风气开放,女主临朝,对女子约束甚少,可李元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赤裸着身体,只在下身围了一圈旬裙子一样短布的男人。不禁瞪大了眼多看了几眼。
外围的李仪却是又羞又气,唤着李元出去,可自己又忍不住偷眼瞄去。正看着,便听到一声嘲弄的低笑。李仪转目看去,却是收回目光,大大方方打量场中的李裹儿。
“这些昆仑奴虽然其貌不扬,肤色又黑,可身体却真是结实,竟不亚于那些胡人。”
李裹儿淡淡说笑,不见半分羞色,反倒指指点点评论着哪个更中看些。
李仪抿了抿唇,也不叫李元了。反倒也走得更近,正眼相看。此时围观昆仑奴与胡人较技的却有大半是女子。只不过象李仪一样还梳着双丫鬟却只她一个。
一个个贵妇,侍婢围绕,珠翠生辉。个赛个的浓装艳抹,团扇轻摆,香气袭人,浓得让人鼻痒。就连自袒领里露出的大半酥胸也施了香香粉,看上去粉腻一片。
李仪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低头看看自己略显平坦的胸前,暗处庆幸自己未着袒领,要不然臊也要臊死了。
李仪这头胡思乱想,李元却是毫无负担。虽个个都看得出她是个女童,可毕竟着了男装,又是年幼,看得大大方方。只不过这光身子拨河的把戏,初看还觉有趣,看久了却只觉索然无味。李元转过头去,正要离开,却突然脚步一顿,望向场中的角落……
ps;为琴律祈福以下是纯发泄,可以不理我的话说昨晚上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被吓到了。一晚上睡得不安稳,虽然说平时也有点失眠多梦,躺在床上一个多小时都睡不着的状况。可这真的不一样。
觉得自己还有所有的作者都很可怜啊,我们这些作者,不只是用时间、智慧、精力、心血来码字,更是用健康、生命来搏一个温饱啊!耗尽了青春和健康,有时却未必会得到理想中的数据而被迫尽早中止一个写得正入戏的故事。承受烂尾的名号……当然,tj咱也不提倡,不是没被坑埋过……
象韩寒说的,现在谁还论分卖东西啊!可是我们就是在论分卖东西,一分一分地赚着辛苦钱。而且稿费的税率也高,起征点几十年没变过。现在工资个税提了,它还是没提。上班的人还可以先交社保再看够不够交税,可码字的作者呢?每年自己交社保还不得几千大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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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及:不要再忽视身体了。从现在开始,我要重视起腰酸背痛、眼睛酸疼、脑袋发晕、失眠多梦这些看似很小的毛病。增加运动,不再整体坐在电脑前顶着高辐射码字。话说,我这胖子属于高危人群啊……
典妾
少年奴隶
在角落里,也有一群供人挑捡,等待买卖的奴隶。可同舞蹈的西域舞娘或是展示健美身形的壮汉们相比,这一小撮人极不显眼,就是那大声吆喝的胡商也没有多做介绍。只因那几个盘坐在地,脚戴脚镣的不是老就是小,再不,就是没有姿色,大概就是那胡商也知道就算卖也卖不出高价,是以,才不令他们表演。
李元一眼看去,看到的却是一个瘦弱的男子。因为那男子抱膝而坐,头埋进膝盖间,便只能看到那弯卷的黑发和黝黑的皮肤。虽然也是赤着上身,可身上却是瘦得可怜,几乎没什么肉,看起来竟象是还未长成的童子。
一眼扫过,李元原本并未在意,可就在她要转过目光时,那男子却突然抬起头来。那略带茫然的目光恰与李元对上,有那么一刹那,李元有一阵恍惚,竟生出似曾相识之感。
那昆仑奴果然是个还未长成的孩子,虽然肤色黝黑,面容方正,可五官却颇为清秀,甚至还带着一丝稚气未脱的惶惑。
顿下脚步,李元定定地看着那孩子,直到他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她才垂下眼帘涩涩地笑了下。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只因她也曾在镜中见过这样的惶惑与茫然,带着十分的不安,却又隐隐有一丝企盼……
正自想着,却突听身后一个张扬的女声高声问道:“这昆仑小奴隶要多少钱?”
李元回过头去,便看到一直跟在李裹儿身边的那个侍女。此刻正仰高着头,十足的神气。心中一动,她转目望去,只见几步远的李裹儿淡淡笑着却似未曾注意这一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