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哥哥为了不连累我,他竟然,他竟然,”
叶晓曼掩面,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堕落风尘了。”
大师姐:“……”
其他弟子面露同情,烂赌的爹,生病的娘,在读书的哥,破碎的叶师妹,惨,太惨了!
“是!我是偷过萧师兄的内裤,除了他之外,”
叶晓曼用手指。一个个点过在场长得稍有些姿色的男弟子,“我还偷过大师兄、七师兄和十四师兄的。”
随着她的自曝,萧楚竞不爽地看向那些人,男弟子们则面无人色,“叶师妹,人可以穷,但不能变态啊!”
“但我偷内裤,不是为了我自己!”
叶晓曼挺直腰板,握紧拳头,大声喊了出来,“我只是想为哥哥攒一件衣服而已!”
萧楚竞:“?”
叶晓曼倔强地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我哥在青楼里过得苦,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我就想,萧师兄扔掉的内裤也是布料嘛,至少还是带有法力的法衣。”
大师兄摸着下巴,回忆起他在人间看到的情景,“民间的穷人衣不蔽体,的确是什么布料都不会浪费的。”
大师姐:“但你专偷内裤,这个行为还是很可疑啊……”
“谁说我只偷内裤,”
叶晓曼理直气壮地说,“我也偷内衣的……当然外套也会顺手牵羊的。”
大师姐:“这样啊那没问题了。”
大师姐有点感动了,“以前我只以为你变态,没想到你背后还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哎,怪可怜的。”
大师姐捋下手腕上昂贵的碧玉手镯,戴到叶晓曼的手上。
叶晓曼看着她的手指,“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戒指……”
“也送你了。”
大师姐豪气地拔下法戒。
周围的人都在怜爱地说话。
“以后我们不要的内裤都会送给你的。”
“小师妹你真傻,为什么不早说清楚,白白承受这么多骂名呢?”